紅葉山莊,客廳。
傅正清和獨孤勝坐在正位上,楊霽月,獨孤鳴和馮六坐在側位。
只見獨孤勝笑著說道:“十幾年不見,傅兄真是越來越精神了,還記得十多年前第一次來這紅葉谷時,還只有傅兄一家的莊園,沒想到今日再來時,這裡已經成了一個不小的鎮甸,傅兄真是治理有方啊!”
傅正清聽罷,笑著說的:“哪裡哪裡,只不過是一些江湖上的朋友,為了躲避仇家的煩擾,又看得起傅某,這才前來相投,傅某也是順便照顧一下而已。”
“傅兄真是過謙了,我方才路過前面場地的時候,可以看出來他們可都是身懷絕技之人,看來傅兄的紅葉山莊勢力是越來越大了。”獨孤勝說道。
傅正清聽罷,也不置可否,把話題一轉,說道:“獨孤兄,十幾年前你我痛飲時,常聽你提起要謀劃的大事,不知近些年謀劃的如何?”
只見獨孤勝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所圖之事異常艱難,進展緩慢,讓傅兄見笑了。”
傅正清聽罷,連忙說道:“獨孤兄有鴻鵠之志,傅某佩服的緊,又怎敢取笑,復國大計本就是大事,自當從長計議。哦,對了,還不知這三位如何稱呼?”
只見獨孤勝笑著說道:“你瞧瞧,我倒忘了介紹了,這位姑娘便是大隋公主,楊霽月。”
傅正清聽罷,連忙起身行禮,說道:“不知公主殿下駕到,失敬失敬!”
接著,獨孤勝又指了指獨孤鳴和馮六說道:“這是犬子獨孤鳴和管家馮六先生。”
傅正清也都誇讚了幾句,接著說道:“不知獨孤兄此次為何北上,怎竟肯賞臉屈駕寒舍呢?”
獨孤勝又嘆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此次正是為那炙陽劍而來,只可惜學藝不精,沒能奪了下來,不然復國之計便指日可待了。”
傅正清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如此,這秦家奪劍大會我也有所耳聞,本想著去湊湊熱鬧,可惜抽不出身,只好作罷,聽說那個炙陽劍是被一個叫楊逆的奪去了,還聽說那楊逆也是你們楊家的人?”
“是楊家的人不假,只可惜,祖上有仇,並不是一路,只是那老傢伙武功甚是了得,今後若想得那炙陽劍,恐怕就更難了。”獨孤勝說道。
看見獨孤勝一臉無奈的表情,傅正清寬慰道:“獨孤兄也不必灰心,以後若是有能幫的上你的地方,我傅正清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幾人說話間,只見一個僕人走了進來,說道:“老爺,飯菜準備好了,還請老爺和客人移步。”
紅葉山莊,飯堂。
圓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獨孤勝四人和傅正清父子圍桌而坐,一邊閒聊,一邊吃著。
忽然,楊霽月的眼睛掃到了傅智傑,發現傅智傑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也不動筷子,直看的楊霽月心裡有些發毛,然而寄人籬下又不好發作,只好低下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忽然一雙筷子夾著一塊兒肉,伸到楊霽月的碗前,然後把那塊兒肉放進了楊霽月的碗裡。
楊霽月抬頭一看,發現傅智傑正盯著她笑,看見楊霽月看著自己,傅智傑嘿嘿笑著說道:“漂亮姐姐吃肉。”說罷,又夾了一塊兒,放進了楊霽月的碗裡。
此時的楊霽月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只見她把筷子往碗上重重一放,冷冷的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說罷,便起身往門外走去。
“月兒,你這成何體統?”獨孤勝呵斥道。
楊霽月停住了腳步,但是並未回頭。
只聽後面的傅正清笑著說道:“無妨,無妨,在我這山莊,自當在自己家裡一樣,不必拘束,都怪犬子無禮,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楊霽月沒有說話,徑直走出了門,倒是留下的幾個人,表情頗為尷尬。
蘇州城,南門。
嶽朗幾人自徐州離開後,便馬不停蹄的往蘇州趕來,此時,蘇州城的南門,就在幾個人面前。
只見狗蛋兒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來到嶽朗身邊,看著眼前的蘇州城,對嶽朗說道:“嶽兄,這蘇州的水,可要比徐州深的多,這裡各種勢力盤龍錯雜,相互牽制,明爭暗鬥,險象環生。不知嶽兄可曾聽說過四句話?”
“哪四句?”嶽朗好奇的問道。
“一鏢二門三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