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獻見弦兒這樣,便問道:“弦兒姑娘,你可會武功?”
弦兒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說道:“我不會武功,怎麼了?”
程伯獻回答道:“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我要打你了。”說罷,便裝作很兇殘的樣子朝弦兒走過來。
弦兒見狀,連忙躲到羅玉的身後,拉著羅玉的手,說道:“表哥,快保護我。”
羅玉看著程伯獻說道:“好了,程兄,你就不要嚇唬弦兒了。”說罷,又轉向弦兒說道:“你也是,幹嘛要笑程兄呢?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弦兒聽罷,低著頭柔弱的說道:“可是人家實在是忍不住嘛!”
幾人聽罷,都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只有程伯獻的臉有點兒紅了起來。
不多時,幾人穿過了後花園,來到了後門,後門兒自然有四個人把守,見弦兒過來,連忙行禮。
幾人出了後門,視野頓時變得開闊起來,只見一片曠野映入了眼簾,嶽朗看罷,不禁感嘆道:“想不到這徐州城內,還有如此大的一片曠野。”
弦兒聽罷,說道:“當年朝廷給我家祖上的封地極大,我祖父建造府邸時,覺得太大了難免過於浪費,便劃出這一大片空地來,平日裡種些莊稼蔬菜,以便府上自用,去年我爹爹決定舉辦奪劍大會,便停了耕種,命人做了休整。中間就是擂臺,我們過去看看吧!”說罷,便領著幾人向前走去。
眾人來到擂臺跟前,發現擂臺已經準備妥當,這擂臺四周的框架被木板裹著,看不到裡面,只能看見其高約一丈,要比平時的高出一截,嶽朗估摸著可能一是為了能讓更多的人看得見,二來,也是想考驗一下奪劍之人的輕功如何!同時這擂臺,也要比平時的大出一倍,上面鋪著一層嶄新的紅色粗布,在擂臺的前面兩角,各插著一面紅色的旗子,此時,旗子正在迎風飄揚,再往後走,數十種兵器分列在擂臺的左右兩側,以備比武者使用,在擂臺的後端,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的兩邊各擺放著一把椅子,椅子的兩側,靠近擂臺的邊緣,有兩個樓梯通向地面,在桌子的背後,是一塊兒金黃色的背景牆,背景牆的正中間用黑色的小篆體寫著一個大大的“劍”字。此時,擂臺的周圍,有四五十名帶刀的守衛正在把守著。
羽兒看罷,對弦兒說道:“看來你們秦家為了這奪劍大會,也真是煞費苦心呀!”
只聽弦兒嘆了口氣說道:“秦家人才沒落,未能繼承祖上武學造詣,爹爹說,既然守護不了這開國神器,便把它風風光光的送出去罷了!”
羅玉看罷,問道:“弦兒表妹,可有別的路徑通往此處,莫不成明天大家都要從府裡過來?”
弦兒指著前方說道:“自然不是,那邊便修了道路直接通向徐州城的主街,明日便會有人在路口指引,把擂臺設在外面,便是怕出了閃失,對府裡帶來損害!”
幾人圍著擂臺轉了一圈,也沒什麼要看的了,便一塊兒返回府裡。
程伯獻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弦兒姑娘,你家把這神兵放於何處呢?不要今晚被人擄走了,明天可就尷尬了!”
弦兒聽罷,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在這府裡生長了十八年,到現在都不知道炙陽劍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別人要想找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程伯獻又好奇的問道:“既然秦家保護的如此隱蔽,外人又怎會知道神兵藏在秦家呢?”
弦兒略微思索後說道:“那是去年的一天,家父喝醉了,說了醉話提到神兵被攙扶他的下人聽到了,再後來,此事便在江湖上傳來了,之後便常有人來找麻煩,爹爹無奈,這才舉辦了奪劍大會!”
說著說著,幾人便回到了府裡,看見秦英和黃三爺還在廳內敘事,也沒有打擾,弦兒帶著他們安排好住所,又在府裡轉悠了一會兒,便到了吃飯的時間。
弦兒見到表哥,自然是開心的很,陪著他們吃了飯,又聊了很多,不知不覺夜色已深。由於秦府男女不在一個跨院住,所以嶽朗,程伯獻和羅玉便相隨著去休息了,弦兒把羽兒領到羽兒的住所,說道:“姐姐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如果有,這院內有下人,吩咐她們即可!”
羽兒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妹妹,打趣的說道:“弦兒妹妹,我看你對你表哥,倒是喜歡的緊啊!”
弦兒聽了此話,頓時臉紅了起來,低著頭說道:“亂講,哪有啊,不跟你說了!”說著,便跑了出去,沒跑幾步,又返回來給羽兒把門帶上。
夜深了,蟋蟀蟲兒們唱著歌,多麼寧靜的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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