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溍沒想到會這般複雜,原以為是哄哄鬱偆,讓她開懷一些,可沒想到,居然還真就不是十拿九穩的事。
‘好煩啊。’鬱偆煩躁地想撕扯些什麼。
‘要是在現代,這事得有多簡單,隨便哪個藥店都能買到試劑,驗棒,買了之後一測,立刻就能知道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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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左院判,道:“臣等無能,還請陛下寬裕兩月,我等這就回去翻閱古籍藥典,看惠妃慢慢這般情形,可又舊案可循。”
兩個月?若是鬱偆真有了,那兩個月之後肯定已經顯懷,也就不用讓這些太醫,用旁的佐證,這事實勝於雄辯嘛。可鬱偆若是沒有,那兩個月之後,那些個太醫也不必費心去搜證。
楊溍冷笑道:“朕養你們這些人,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的?”
“陛下何必動怒,也是我身子有異,難為了這些人。”你怪他們幹嘛啊,要是遷怒到我頭上,我以後有個頭疼腦熱的怎麼辦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啊!
“也是委屈了你了,你好好養身子,若是兩個月之後你們這些庸醫再沒有找到個合理的解釋,看我到時候怎麼治你們的罪。”
“臣等遵旨。”
長寧宮裡來了那麼多太醫,是怎麼也瞞不住的,原以為是有什麼喜事,可那些個太醫從長寧宮中出來,皆是神色凝重,所有人便都等著看鬱偆的笑話。
鬱偆倒是好吃好睡,若是真有了,那必是要好好養身體的,雞鴨魚肉、牛羊瓜果一樣都不能缺。鬱偆還排了張膳食單子,讓膳房中的人,每日按著上頭的做,反正她的份例多得吃不完,稍稍折騰一些也行。
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鬱偆這肚子的變化卻越發明顯起來,還真的就慢慢凸顯起來。
直到一日,鬱偆再也穿不得從前的衣服,這才不敢置信的向一旁的蔣嬤嬤問道:“這是……真的懷上了?”
怎麼那麼不真實呢?
鬱偆這會兒只穿了一層單衣,薄薄的一層衣物貼著身子,隨著視線往下,很明顯的很看到鬱偆的小腹那兒,有個明顯的弧度。
鬱偆摸了摸,又問道:“這該有幾個月了?”
蔣嬤嬤也不能確定,便道:“不如請太醫來看看。”
“呵呵……”鬱偆哪還會相信那些太醫,都兩個月,那些人還沒找出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就差明著說,鬱偆自己身體特殊,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蔣嬤嬤打了一下自己嘴,找太醫來做什麼,宮中養了不少穩婆產婆,隨便找一個來摸一下,也比那些個不靠譜的太醫強。
不時,這喜訊就傳遍了整個後宮,皇后知道之後,先是翻閱了彤史,查鬱偆應該是哪一次懷上的。可一看之下,差點兒氣背過去,這鬱偆侍寢的次數,簡直猶如繁星,有時隔個三天就會有一次記錄。查閱彤史也不過是走個形式,鬱偆肚子裡的孩子,又怎麼可能不是楊溍的。仔細算來,鬱偆這肚子也該有四個月了。
寬大的襖裙穿在身上,鬱偆那個剛剛凸顯的肚子,竟是半點兒看不出痕跡,若不是有心人細瞧,是怎麼也看不出來的。
一日,鬱偆來給皇后請安,皇后看著身姿窈窕,面容秀麗的鬱偆,很是有幾分怨氣。
“不是已經免了你請安,怎麼還往我這朝陽殿來?”
鬱偆道出來意:“嬪妾思念母親,想請娘娘開恩,令母親進宮來,好與我相見。”
鬱偆如今是特殊時期,這樣的要求,皇后自然是會答應的。都不必鬱偆再說第二遍,皇后便已吩咐下去。
皇后要召見,自然是即刻就準備,劉氏第二日一早就進了宮。
鬱偆和劉氏每年只能見上一回,每次時間都極短,比那鵲橋上的牛郎織女還不如。
劉氏做了幾年老封君,這一身的氣度早已不同,雖說沒有到脫胎換骨的地步,可有些習慣,劉氏是怎麼也改不了的。
劉氏原先就是做接生婆的,這會兒進了宮,見著鬱偆便先摸了摸鬱偆這胎位。
“我怎麼聽說這宮裡的太醫診不出你這胎來,這不是一摸一看就能下準頭的嘛。”劉氏細細得將鬱偆身上的衣衫理好,忍不住道。
“媽媽是從哪裡知道的,我身邊可沒有這等嚼舌根的人。”四時節氣,各色節日,鬱偆皆會派人給家中送東西,可她想來不讓人多嘴。
“我是聽孫老弟說的。”
“可是孫懷?”這倒是讓鬱偆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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