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比試他得了第一,而等待他的便是幾年的囚禁。
大長老說時候到了,然後便對外宣稱他要潛心煉藥了。
原來囚禁真的會困住一個人,只是不會讓人開心。
他的灼蓮成了大長老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掛上了大長老的名號。
在一次體內毒藥失衡,瀕臨死亡時他終於絕望了,原來那扇門從未有人來過。
沒有一個人。
沒有人教過他善惡是非,沒有人握過他的手讓他體會過溫暖。
他的命就像那臭水溝裡的老鼠,無人會憐惜,當他第一次接觸到藥人時,他的心無比平靜,因為他感覺不到生命的活力了。
命並不值錢,別人的命更是與他無關,低賤的像草。
他煉出了洇草,也知道了大長老下在他身體裡的毒。
北楚有一種蟲,以至親血脈飼養,可擾人意識,也可控人行動。
至親?
當大長老在他面前求饒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一刀刺進了他的胸膛,血濺了他一身,也解了體內的蟲。
他想掌控柳家?笑話,他偏偏要在選任前殺了他。
什麼弒師弒父,他寧願是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野種。
重羽的山美水美,可二十載的光陰,他都無暇去看。
……
一晃又是幾個月,寧元淮去了許多的地方,散盡銀財去幫助那些因為戰亂而受苦的百姓。
褚鈺寒會在一側幫著他,並非是覺得生命可貴,只是他知道阿淮喜歡。
寧元淮終於動身回了皇都,褚鈺寒把他送到寧府然後停了腳步,戀戀不捨地注視著他的背影。
那背影停了下來,抿著唇轉身看他,褚鈺寒沉悶,是真的不會說好聽話,也不會向他解釋。
兩人糾纏這麼久,連一句喜歡也說不出口,甚至說得出“你喜歡陸子熹就喜歡著。”讓人氣憤。
“進來!”
褚鈺寒抬眼,滿臉疑惑。
寧元淮幾步走了回來,憤憤地拉起他的手臂,咬牙道:“帶你去見我娘。”
那帶著“寧”字的玉佩已經在寧府了,給他的。
褚鈺寒愣住,然後嘴角綻開了一抹笑,見到了眼前人那微紅的耳尖。
阿淮。
我想更早一些就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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