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祁萱愣住,有些不可置信,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鞭子:“吳子旭,你要和我和離?”
“嗯。”吳子旭點了點頭,把她散落的發別在了耳後,難得有了那麼一絲溫柔:“公主,以後嫁個好人家吧。”
祁萱偏過頭,後退一步離開他的觸碰:“吳子旭,這可是你說的,和離就和離!”
若不是當初父皇那一道聖旨,如今她也不會活成這個模樣,她看吳子旭不順眼,成婚當晚就和他分了楚河漢界,而吳子旭也不喜歡她。
兩人的關係一直如此,其實只是差一道和離書,之前無人提起,今日一說便像點燃了火,熊熊燃起。
“現在就回府去寫。”祁萱怒氣衝衝,當初他在府外養人她都覺得丟了臉面,和離憑什麼他提出來,寫了也好,省得兩人以後相互折磨。
吳子旭笑了笑,不知她這先皇養出來的火爆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也希望她能嫁個好人家。
……
“你說蕭宇策和淮北王究竟是什麼關係?”寧語棠杵著下頜,看著謝呈澤的臉。
到如今她都不能相信,他們一直找的人竟是四王爺,祁瑾。
祁瑾的身體自小就落下了病根,不知喝過了多少藥。連當初奪嫡時也是被完全忽視的人物,不僅僅是因為他身後沒有強大的母家,最關鍵的就是皇都誰人不知祁瑾是個藥罐子,一直都在靠藥續著命。
更沒有想到他會耗費這麼多年,布了這麼大的一個棋局。
玉珍閣是木槿花,臨淵閣是柳鶯鳥。
木槿花開,柳鶯鳥來。
如今他們只知道是祁瑾與蕭宇策,但是卻始終都沒有弄清楚這莊妃和槿妃。
一樣的傾國傾城,一樣的喜愛木槿花,一樣的與這槿城有關,可是槿城的白府只有一個女兒,就是嫡出的大小姐。
謝呈澤搖了搖頭,這其中的事或許只有他們兩人和楚皇才知了。
“我已給皇上傳了信回去,明日我們也要回去了。”謝呈澤捏了捏她的臉:“其實還有一個疑點,如果兩國交戰,那他希望贏的是北楚,他為何會對大祁有這麼大的恨意?”
寧語棠拍開他的手皺眉:“其實我一直在想,這莊妃和槿妃會不會是雙生子,雙生子在大祁被認為是不詳,所以白府向外宣城只有一個大小姐。這兩人,一個被先皇帶回了皇宮成了莊妃生下了四王爺,一個被楚皇帶去了北楚成了槿妃生下了蕭宇策。”
“哪有那麼多巧合。”謝呈澤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尖:“就算如此,那四王爺為何要記恨大祁呢?”
“許是先皇曾經做了什麼錯事,讓四王爺記恨上了大祁,所以才找上了蕭宇策。”寧語棠敲著桌面胡亂想著:“我覺得這個是合理的。”
謝呈澤笑出聲,起身關了窗。
“臨淵閣為什麼一直要追殺你啊?”寧語棠抬頭看他,那時謝呈澤不過剛剛與祁晏聯手,還在計劃著奪嫡的事,而祁瑾好似對誰登基並不在意。
“許是怕你夫君這麼厲害以後會查出來什麼。”謝呈澤笑著把她擁進懷裡,下頜蹭了蹭她的發頂,也或許是他想殺掉的只是他這個將軍,最好避免讓他去對抗北楚,想到這裡,謝呈澤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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