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人騎馬趕來,到了城門便匆忙下了馬。
“寧將軍,聊州急報。”說罷遞上了出城文書。
寧將軍一眼掃過,擺手對著身後道:“放行。”
那人拜過,欠了欠身輕聲道:“聊州起了疫病,還望寧將軍保重。”說罷,翻身上馬進了城門。
寧將軍一怔,疫病?若聊州起了疫病,那這些逃出聊州的人如今身上是不是也帶著時疫?
“去請大夫。”寧將軍皺著眉看著身側的人。
“是。”顧九不解,將軍這好端端的怎麼就要請大夫,卻也並未多問,領命離開。
寧將軍眸光看向遠處,此時天色已經暗了,白日裡鬧事的百姓已退出了城門幾里外,如今望過去竟是連半點燭火也未曾看見。
……
寧語棠忽覺面上一涼,一睜眼便看見了面前的人。
“醒了?”謝呈澤緩緩收回手。
“嗯。”寧語棠起身,反應過來他應當是剛剛從凌渠回來。
“我都知道了,鄭銘碩都與我說過了。”
“哦?”謝呈澤撫了撫指間的扳指:“他怎麼說的?與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寧語棠微偏過了頭,其實今日是她小氣了。明知如今聊州大亂,她竟在這些小事上不自在。她這模樣哪裡像前世的女將軍,分明像個嬌養在閨閣的大小姐。真是沒有半分長進。但她也不知當初那股異樣怎麼會升的真麼快,壓都壓不住。可當鄭銘碩與她說了那張小姐後,竟消了許多。
“凌渠那邊可是又出了什麼事?”
“嗯。”謝呈澤微微點頭:“凌渠這邊倒是沒什麼,只是這時疫難辦,我剛剛去找了柳逸,他如今還未寫出針對這次時疫的方子。”他是相信柳逸的醫術的,若是柳逸都寫不出藥方,便是把皇都的太醫全部請來也是寫不出的。
“在說你呢。”謝呈澤一敲她的額頭,他今日是第一次見她吃醋,之前從未見過她那番模樣。
“那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今日也是我讓向陽去救的。也不知她為何會來了這。”謝呈澤微低著頭,摩挲著他的耳垂:“本想著快些回來與你解釋的,沒想到回來便看見你睡的香甜。”手下一重:“真是個小白眼狼。”
寧語棠低著頭,鄭銘碩與她說過之後,她便等著謝呈澤回來。誰知等著等著便睡了。
“今日那張小姐與你說了什麼,回來便見你臉色不好。”謝呈澤疑惑道。
“沒說什麼。”寧語棠瞥了他一眼道:“問問我可知這謝將軍平日裡都愛吃著什麼,又喜歡做些什麼。”
謝呈澤拉過她抱住她,把下頜放在了寧語棠的肩膀上輕笑道:“那她可是問錯了人。你平日裡雖精明,可是一到瑣事上便糊塗,連自己的事都不清楚。”
寧語棠抿唇微皺著眉,推開了他:“誰說我不知。”
“你知?”謝呈澤勾著唇笑著:“你知道什麼?”
“嗜辣,卻吃不得酸,也不喜甜食。平日裡除了練功便是看書。”就連她清水苑的書案上如今都擺著幾本他帶來的書。
謝呈澤一愣,他是真不知她會記得這些,眼中帶著笑意又拉過了她:“說對了一半。”
“哪裡錯了?”寧語棠皺著眉抬頭思索著。
“吃食不錯,可我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可不是練功看書。”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是如今這般。”
寧語棠面色微紅推開了他。
謝呈澤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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