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呈澤望過去微微點頭。
江笙看著他又看了眼寧語棠,最後看著院中。是語棠的清水苑不錯,怎麼好像他錯過了些事呢。
“好了。”寧語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事我未與你們說過。”說罷,走過去牽著謝呈澤的衣袖坐在了石凳上。
江笙會意,撿起地上的摺扇:“哦……原來是這樣啊。”故作惱怒道:“語棠,這事該罰。”
蘇錦笛愣愣地看著眼前場景,茫然的點了點頭。
“怎麼罰?”謝呈澤疑惑道。
“那……王爺便自罰一杯。”江笙看著石桌上的酒壺猶豫著開口道。他一時還不適應,謝王爺這樣既尊貴又滿身戰功的人竟與他們在一處閒談?
“江笙。”寧語棠微皺著眉看向桌上的酒壺。
瞧瞧,這便護上了。江笙嘆了口氣,剛要開口阻止,便見謝呈澤拿過寧語棠身前的酒盞,仰頭喝下。
“謝呈澤。”寧語棠起身急道,這杯中放的哪裡是酒,是江笙帶來的青梅汁:“怎麼樣?”
謝呈澤握緊了手中的酒盞,面色一白開口道:“無事。”
“我喝,我喝。”江笙一見忙拿起面前的酒盞。青梅汁酸澀,酸的他整個人都一縮,皺著眉道:“今日的怎麼這麼酸。”
“我嘗著還好。”蘇錦笛放下酒盞,面無異色。
“佩服。”江笙看著她抱拳,雖知阿錦喜歡青梅汁,沒想到這青梅汁竟這麼酸。
蘇錦笛微一瞥他,青梅汁味道極好。
……
幾人閒談幾句,江笙與蘇錦笛便起身告辭,寧語棠送他們出了清水苑。
“這……謝王爺何時走?”
“不走。”
“不……不走?”江笙當即愣在原地。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人還是兩情相悅,這豈不是乾柴烈火?語棠雖在皇都名聲不好,可到底還是個清白姑娘。看著她半晌結結巴巴還是不知如何說出口。
寧語棠疑惑的看著他,少頃明瞭他未說出口的話,危險的眯了眯眼:“你想什麼呢,是不是近日江國公未發現你的把柄?”
江笙聽後撥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不是便好,不是便好。”說罷,小聲嘀咕道:“哪裡是我多想,世間男子大多如此,有幾個人能在心上人面前做個正人君子的。”微抬眼看著寧語棠的視線,扇了扇摺扇快步走遠:“告辭,告辭。”
蘇錦笛眨了眨眼快步跟上。
……
等寧語棠再回到院中時,便見謝呈澤手臂支在石桌上,閉著眼小憩著。
“睡著了?”寧語棠走近看著他。
謝呈澤睜開眸子:“今日這喝的是什麼?”
“青梅汁。可還酸?我去給你拿些蜜餞。”說罷,轉身便走向屋中。
謝呈澤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入了懷中,低頭看著她。
寧語棠察覺他的視線,微微偏過了頭。想起剛剛江笙說過的話,耳垂微紅。
她倒也不是不知。前世帶軍時,手下的弟兄除了談戰事,便是討論女子,軍營之中,更是什麼渾話都說。
“明明不是酒,我怎麼覺得我醉了呢。”謝呈澤眯了眯眼,拿起石桌上的酒盞,飲了一口低頭吻了下去。
青梅汁渡入寧語棠口中,兩人糾纏著,追逐著。汁液順著寧語棠的嘴角流了下來,平添一股子曖昧。
半晌,謝呈澤放過她抬起了頭。
“酸。”寧語棠皺著眉頭,鬆開抓著他胸前衣襟的手。
“酸嗎?”謝呈澤再次低頭,吻在她的嘴角上,伸出舌尖輕觸青梅汁留下的痕跡,緩緩向下,最終停留在了她的脖頸處,輕輕吻了吻:“我覺得是甜的呢。”
攔腰抱起她走向了房中:“不鬧了,今日累壞了吧。去就寢吧。”
寧語棠察覺他的反常,並未多說,偏頭埋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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