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榜張貼出來了,聽說這次的狀元不是皇都人呢。”
“不是皇都人?”那人一頓:“這可當真稀奇,我要去瞧瞧這是何許人也。”
“哪個州的我不記得了,總之不是皇都人,一起去瞧瞧?”
“走。”
兩個百姓交談後走出酒樓,去了皇榜處。
江笙擺了擺手,小廝走了過來。
“公子有何吩咐。”
江笙把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去瞧瞧我們今年的狀元郎是誰。”
小廝討好一笑,拿過銀子:“是,小的這就去給公子瞧著。”說罷,退了下去。
殿試三年一次,狀元大多出自皇都。
今年倒有意思。
寧語棠挑眉,難道是謝呈澤說的那黎州的吳子旭?
……
“父皇,兒臣不嫁。”七公主祁萱跪在太和殿眉眼焦急。
今日父皇宣她來太和殿,卻不想是告知她,他已為她選了駙馬。
便是那素未謀面的新科狀元郎。
她愛慕謝王爺,雖然前些日子早已說清,可她也不想隨便嫁一人了事。
“不嫁?為何不嫁。”嘉安帝手中硃筆頓住。
這狀元郎德才兼備,且不是皇都的人,他想把他留下。
祁萱是唯一適齡且並未婚配的公主。
這婚事由不得她。
“兒臣自己的駙馬想要自己選。”祁萱開口道,平日裡父皇也算寵著她,她不想父皇給她指婚。
“自己選?”嘉安帝如同聽見笑話一般,大祁的公主自小便享受身份帶來的榮耀,而她們能回饋給大祁的只有自己的婚事。
或嫁到鄰國建設兩國邦交,或嫁與臣子維護朝堂。
“朕平日裡是不是太寵你了,養的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嘉安帝看著她。
她平日裡會討他歡心,性子又活潑,確實有些偏寵她,可今日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