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之時,寧語棠便覺一道目光盯著她,如毒蛇般陰鷙。
“語棠自小便學武,前一陣子聽說還勝了羯然公主,果真虎父無犬子。”寧文傑開口道。
“二哥說笑了,阿棠那是性子頑劣。”寧將軍笑道。
寧文傑笑笑不語。
寧語棠心中微震。
雲意看向他的身後,平日裡跟在他左右護衛的那昨日之人今日竟沒在?
……
秦書言眼前的黑布一掀,不由抬手擋了擋光。
昨夜出了蘭香院,還未回府馬車便被攔了下來,然後便被帶了過來。
這些人訓練有素,一路上不言不語,看來他前些日子感覺到的異常,是因為早就被人盯上了。
而他卻沒能察覺,不僅是他,連茴香那邊竟都沒有半分訊息,究竟是何人?
秦書言看著身邊的黑衣護衛,看來今日便要見一見他們的主子了。
“小姐,昨夜與我交手之人是二老爺平日裡的護衛,他今日並不在。”
“嗯。”寧文傑今日懷疑她,那便是發現了昨日的玉牌。
還有他書房裡的密室,昨夜事態緊迫並未進入密室,不知密室裡藏了什麼東西。
寧文傑必有問題。
寧語棠摩挲著手中的玉牌,昨日端詳許久,可並未發現任何線索,此玉牌根本看不出它主人的身份。
“雲意,去別院。”
“是,小姐。”
……
謝呈澤坐在主位上,把玩著一把精緻的匕首。
秦書言進入前廳,見到的便是如此場景,心中震撼。
“原來竟是謝王爺。不知王爺是何意,把下官帶來?”
謝呈澤低頭看著匕首:“秦大人藏得深,廢了本王好些功夫,直到昨日秦大人去了蘭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