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過後,寧府的賭坊之事已無人再提,一派寧靜。
寧語棠見了兩次寧文傑,聽說寧文傑對此事毫不在乎,當值回來便去書房並未找過寧思辰。
倒是寧思善日日來她這看糰子。
“表姐,今日我便把糰子接回去了,它一不在我身邊便想得緊。”
“嗯,糰子有些怕人你把它帶回去也好。”
“其實糰子以前不這樣的,走丟了一次,找回來時便有些怕人。”寧思善捧著糰子道。
鶴一心中冷笑,哪裡是走丟了,這寧府中黑心的人多得是,嫉妒使人變得面目全非,有些人得罪不起少爺,就拿糰子開刀,當真可惡至極。當初找到糰子時,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糰子一動不動躺在那,掉了半身的毛,至今背上還有一小塊當時留下的疤痕,此事過後,少爺走哪都會帶著糰子。
可後來也沒有查到那人,簡直畜生不如。
……
“小姐,江公子來了信。”雲意遞過信。
寧語棠開啟,雖然江笙平日裡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可辦事卻是穩妥的。只是,找到了那人,可那人竟讓她親自去見。不由一笑,倒真是符合他的性子,此事只能回皇都再說了。
“二伯書房處的守衛可弄清楚了?”
“守衛的換崗與位置奴婢都已清楚,小姐今夜便可夜探書房。”
“好。”
不知書房中能不能發現些線索?
“小妹。”寧元淮敲門走進。
“二哥,這兩日不見你,去了何處啊?”寧語棠挑眉笑道。
“有個好友來了渝州,這兩日我們去渝州城看了看。給你拿的解悶的書可看完了?”
“嗯,二哥又拿了新的來?”
“嗯,全部都是遊記。”
前兩日與好友通訊,說他去了渝州,寧元淮當即回了信,這兩日兩人便去了渝州各地走走,記下些渝州的風俗。
“二哥當真貼心,我以後的二嫂定是個有福氣的。”
寧元淮笑笑不語。
“這兩日娘也不再日日傳我過去,倒是清淨許多。”寧夫人每日都要告誡她收斂性子,便是耳朵都要聽得起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