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怎麼沒去獵獵物?”
“這兩年騎射越發不行了,弓箭都有些拉不開了,便不獻醜了。”祁瑾一笑,臉上有些病態的蒼白。
“這次的勝者看來在七哥和八哥中了。”
“嗯,九弟怎麼不去圍獵,我記得你的射藝一絕。”
祁羽擺手:“幾個是興致,多了血淋淋的,瞧著怪可憐的。”
“父皇知道你如此敷衍,必不會饒了你。”
“不會。”他已經許久未和嘉安帝說過話了。
祁羽的娘原本只是個名動一時的舞伎,與嘉安帝微服私訪時相識,後被帶回了宮中,嘉安帝多情,幾個月後便另有佳人,而他從始至終除了宮宴,便沒再見過嘉安帝,他娘早些年也病逝了,最終也不過是個貴人罷了,深宮之人,一生便也就如此了。
謝呈澤提著兩隻剝了皮的兔子進來,架好樹枝烤了起來。
“你可有仇家?”寧語棠抬頭看他。
“仇家?那可多了。我征戰多年,各國都有仇家。”
“皇都可有?”
“皇都,這我也不知了,語棠你不必擔心此事,回去後我自會查清楚。”
“圍場的事是誰負責的?”
“八皇子與四皇子。”
“祁晏?”
謝呈澤轉身搖頭:“不會是他。”
“你如此信他?”寧語棠挑眉,他還讓她與祁晏少接觸。
謝呈澤但笑不語。
寧語棠不在問,肚子被香氣勾得餓了起來:“手藝不錯。”
“那是當然,行軍打仗的都要多學些,如今冬季,要不然定要給你做道美食。”
“何時回去?”
“明日,我剛看了路,這懸崖前方倒是能上去,不過麻煩些,一會我再去探探路。”
……
“小姐,北楚來了信,是小廝剛送來的。”末兒把信拿給謝瑛畫。
“信?”謝瑛畫拿著茶盞的手一頓,沉默半晌:“放書案上,你退下吧。”
“是。”
直到茶盞中的茶都涼透了,謝瑛畫才起身走向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