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王府,寧語棠卻先見了八皇子祁晏,忙作揖道:“八皇子。”
“寧三小姐?”祁晏一笑。
寧語棠驚訝祁晏竟會認得她,如今她可是男子扮相,難不成現在便看上了寧府。
“三小姐不必吃驚,北楚宴上見過一面,便記住了,三小姐可是同王爺前往凜州?”
“嗯。”
“三小姐安心,我必不會與他人多言。”
此事事急,眾人騎馬前往。
第二日未時,幾人一進凜州,便看見了已在城外迎接的凜州知府何緣休與負責此次糧餉押運的沈大人沈暉。
兩人忙上前作揖:“八皇子,謝王爺。”
“案子可有線索?”祁晏上前問道。
沈暉苦著臉道:“八皇子,還未查到,此事真是奇了。”
何緣休作揖道:“八皇子,謝王爺請與下官前往府邸詳談此案,廂房已備好。”
一入何府前廳,沈暉便道:“當日下官午時接到聖旨,申時便押運糧餉前往東南,戌時在驛站停了一晚,第二日早還無異,直到申時兵卒說這糧餉輕了許多,下官恐覺有誤,便開了封箱,結果裡面便只剩糧渣了。”
“第二日早到申時可有異常?”祁晏問道。
“沒有異常,兵卒押運著,糧餉旁一直都有人把守,且路上無事發生,也沒有生人靠近糧餉。”沈暉苦著張臉。
他負責押運此批糧餉,這才過了一日,便出了這等事,現在押運的兵卒都已下獄,若不是他協同查案,想必也已經進了大獄,而從出事到現在,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當日夜裡可有異常?”謝呈澤道。
“當日夜裡倒是都睡熟了些,可第二日下官檢視並無異。”
“睡熟了?”謝呈澤皺眉:“夜裡無人把守?”
“有人,但兵卒睡著了。”
謝呈澤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把守的人都睡著了?”
“嗯。”沈暉額頭上滿是冷汗,不敢直視謝呈澤。
“看來是有人夜裡下了手。”祁晏道:“可第二日又為何會無異?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因著夜裡的事,下官怕出現差錯,便親自檢查的封裝。”
“你可有開啟封裝檢視?”
沈暉看向說話的人:“這位是……”
祁晏笑道:“這位是寧公子。”
謝呈澤看了他一眼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