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奉一瞧見她:“寧公子,您來得可真快,剛給您收拾出一間上好的廂房。”
“真是勞駕您了。”
等謝呈澤從茶園回來,便看到寧語棠和蘇奉坐在別院的石桌旁談論著茶葉,已經寧兄蘇兄的叫著了。
謝呈澤冰冷的眸光看向蘇奉:“她怎麼在這裡?”
“王爺,您說寧兄啊,您認識他,寧兄說您與他是舊友,準備一起回皇都,小民便讓寧兄來這別院住,你們也好敘舊。”
“謝,咳,呈澤,你我真是許久未見,今借這蘇兄的貴地定要與你好好敘敘舊。”寧語棠看著他。
謝呈澤面色黑的快要滴出水。
蘇奉卻想,這當真是舊友啊:“王爺,寧兄,那小民便先告退了。”
“你究竟要做什麼?”
“當然想和將軍一起回皇都。”
謝呈澤直直的盯著她。
寧語棠面色嚴肅,嘆氣道:“就只是想和這批茶同時入皇都,得到些訊息,這批茶未必保得住。我知道你不信,我多說也無益。”
“哪裡的訊息?”
寧語棠看著他不語。
第二日,寧語棠早早便去找了蘇奉。
後日就要回皇都了,儘管有準備,卻也不能保證路上不會出現差錯,她雖只是為了查線索,但蘇奉寧兄寧兄的叫著,她還是想著他能活著。
“蘇兄啊,茶都已經封裝好了?”寧語棠思索著怎麼說會讓蘇奉信服。
“嗯,後日便可啟程。”
“蘇兄,你這應做些準備啊,若不然,路上出現差錯可如何是好。”寧語棠擔憂道。
“不會,這可是王爺護送。”蘇奉笑道。
“可王爺也不能保證一定會沒有差錯不是。”
蘇奉疑惑:“寧兄,你這是不信王爺。王爺可是大將軍,這等小事當然不會有什麼差錯。”
“還是做些準備的好。”
“我信王爺。”
寧語棠語氣生硬道:“蘇兄,楊州到皇都可是得幾日光景,我也聽說了這批茶是互供給北楚的,中間出現任何差錯,王爺雖有過,但你一定得是掉腦袋的大罪。”
“寧兄說的有理啊。寧兄可有什麼準備?”蘇奉憂心道。
這還當真是惜命的緊。“有是有法子,就是要得將軍的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