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拿出手機,上面是一條來自於郝解放的簡訊:這件事你要補償我,下個月十五燒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給我。
“叮”緊接著又進來一條:我不喜歡波霸和大嘴唇子,要端莊美,古典美的,弱柳扶風之姿。
穆容無奈扶額,看來她又要去看民國美人圖了。
她想起一事,手指跳動發了一條簡訊:劉二姐怎麼辦?
郝解放回:自行處理,遺棄之地的靈魂不歸地府管。
日子再度回歸平靜,每天早晨桑榆會到402去,為蘇四方做齋飯。幾人一起吃了她再和穆容出門到紮紙鋪去。
鮑小萱來過幾次,送來一些禮物,是她度蜜月的時候買的。
楊可兒沒有來找過穆容,也不知道劉鴻德的情況如何了,桑桐的手機仍處在關機狀態,曾天涵也沒有露面。
穆容和桑榆迎來送往,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間惆悵客。
站在紮紙鋪的後院,越過一個低矮的山頭,可以遙望到黃沙漠嶺。
扶桑國古老的財團介入,山陽日報和各大地方新聞進行了鋪天蓋地的報道,聽說炸平了黃沙漠嶺的山頭,要在上面修建一個標誌性建築,然後開發成旅遊度假山莊,主打原生態田園風,再加入一些扶桑特色。
山陽市本地人對此並不看好,那地方的來路老一輩人都知道,那是山陽市的禁地。
不過如今生活節奏快,工作壓力大,度假山莊建成後或許會吸引一批想體驗田園之樂的外地人。
這天穆容剛送走幾位客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一股無名之火從小腹燃起,席捲四肢百骸。
她腳下一軟,扶著辦公桌才得以站穩身形。
桑榆丟下素描板沖了過去,扶著穆容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絲絲鑽進穆容的鼻腔,引發新一輪的躁動和不安。
她輕輕推了桑榆一把:“沒事,有點不舒服。”
桑榆再次貼了上去,見穆容面頰潮紅,便捧著她的臉關切的打量著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蛇毒發作了,我們回去?”
穆容點了點頭:“鑰匙在抽屜裡,先把鋪子關了。”
二人站在馬路邊等車,穆容的身體燥熱難耐,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若不是桑榆扶著她,怕是要癱倒在路旁。
蛇性毒,喜淫。
穆容又是在魂體狀態下吸入了即將化蛟的柳二娘子的本命蛇毒,好在有灰奶奶施法壓制,又得柳二娘子在身邊每日為她吸吮毒液才保住了性命。
可穆容不知道的是:在灰三奶奶被人殺害後,柳二娘子偷偷回了一趟蛇山,不顧靈力枯竭強行顯出本體為灰三奶奶守靈一夜。
她本就身受重傷,硬是掏空了自己支撐了那一夜,回來以後便立即提前進入“冬眠”。
每隔三日醒來一次為穆容療毒,卻因修為枯竭不能將三日積累的毒素全部吸出,只能保證穆容的性命無礙,而本命蛇毒所帶來的後遺症,今日顯現了出來。
穆容無愛無喜,欲魄卻還在,又因從未體驗過情愛滋味,不懂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之前也有過幾次,被她強行泡冷水澡暫時壓了下來。
慾望得不到宣洩,越積越多,終於在今天爆發了!
穆容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靠在桑榆的身上,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五感變的空前敏銳,桑榆的每一個呼吸都能捕捉的清清楚楚。
桑榆身上那熟悉的氣息挑撥著她體內的狂躁愈發叫囂,她想推開桑榆,一個人躲起來。
可又燥熱難耐,只有在桑榆身上蹭一蹭,讓對方身上的絲絲涼意透過觸碰傳導過來才會好一些。
猶如飲鴆止渴,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告訴她:再這麼下去會出大事,身體卻不聽使喚。
此時的桑榆對她來說猶如罌粟,明知有毒上癮,卻無法逃開。
司機頻頻從後視鏡向後窺探,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由最初的震驚很快便反應過來,這位乘客可能是中了媚藥。
穆容生的標誌具備了北方人的高挑,卻並不粗獷;平日裡神色冷了些,眼下融化了臉上的堅冰,女孩子的嬌弱畢露無疑,讓司機挪不開眼。
作者有話要說: 滴滴,開船了,有很多寶貝喜歡看劇情,大家請放心,這本書的劇情絕對不會少的,當然適當的感情也是要有的嘛~
這章是應該在今早1點左右更新的,一會兒還有一章是今天的,然後10號的更新將在,10號淩晨兩點左右更新,10號晚上就不更了,我想去看看我姥,用我剛取出來的新鮮稿費給她老人家買買買。
我兩歲半父母離婚後,整個童年是在我姥家長大的,她老人家因為心腦血管疾病,已經不認識我了,她記的我的名字,卻對不上我這張長大的臉,每次去都要用好久讓她習慣,下一次去又要重頭再來一遍,無法言說這種滋味,但我認識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