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先生,您可以帶著這個音樂盒去趟對面嗎?我們談談。”
阿明對桑榆的印象比較好,點頭答應;四人來到對面,穆容請阿明坐到沙發上,自己將肉身放回房間,靈魂飄了出來。
桑榆發現:除了之前發生的兩次緊急事件外,穆容都會把自己的肉身放在房間裡,而房間裡存在著某種防禦靈體的法陣……
穆容撥通了郝解放的電話,讓他來一趟,掛了電話對桑榆說:“你問他借下八音盒,看看上面有沒有生産廠家。”
“阿明先生,這個八音盒能再借我看一次嗎?”
阿明猶豫了下,將八音盒遞了過來,桑榆在接縫處,找到了“扶桑製造”四個大字。
“阿明先生,請問這個八音盒,是在扶桑買的嗎?”
阿明將八音盒重新抱在懷裡,正好這時郝解放也到了,他坐在穆容身旁。
聽阿明用那已經有些僵硬的舌頭說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吧?我是個禦宅男,一年前,我透過網路認識了在扶桑留學的阿雲,我們相處了四個月,確定了戀人關系,你們圈外或許不懂,這個八音盒其實是很珍貴的,生産它的扶桑東洋會社,二戰後轉型重組,這個八音盒也隨著停産了,現存在市面上的,都是古董……”
郝解放將一雙拳頭攥的嘎巴作響,桑榆看了穆容一眼,替穆容問道:“那您又是怎麼得到的呢?”
“這是阿雲得到的,扶桑一家倒閉的私人博物館對部分商品進行了公開拍賣,這個八音盒是其中一件商品,還有一個有趣的規定,七月七日出生的女孩可以用一個非常低的價格購得,阿雲正好就是那天生的,她知道我喜歡這東西,就偷偷買了下來,在我們倆交往的第一百天,把這個八音盒郵給了我,她還說:這個八音盒是憑她的生日買下來的,和她有特殊的緣分,就像她一樣,陪在我的身邊……”
阿明停止了講述,狐疑地看著:一臉擔憂,盯著空虛處的桑榆。
在阿明看不見的地方,郝解放憤然起身,手中捏著一根雞毛撣子狀的東西,激動喊道:“真是國之不幸!種花家怎麼出了你這樣的年輕人?八十多年前的血債,你忘了嗎?迷戀扶桑國的東西也就算了,還把禍患引進門,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幹脆讓你魂飛魄散算了!”
要不是穆容死命的拉著他,郝解放手中的雞毛撣子一定會落在阿明的身上。
阿喵早就躲到一邊去了,桑榆的表情也是怕怕的,不明白郝解放為何突然發飆。
“郝解放!你坐下。”
“穆容,你放開我,你知道嗎?就是這個東西,八十年前害死了多少種花家的學生,和我一起長大的劉二狗就被這個東西給害了,那可是永世不得超生啊,你知道嗎!”
“郝解放,你冷靜一點,先把打魂棒收起來,他現在運勢這麼低,不小心擦到了都有可能讓他魂飛魄散的,你瘋了嗎?”
郝解放喘著粗氣被穆容按在了沙發上,雙目通紅,好像要吃人。
“桑小姐,怎麼了?你……”
穆容冷著臉,從懷中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倒了一點在手心裡,對著阿明的臉彈了彈。
後者只覺眼前一花,沙發上赫然多出了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沙發後面還飄了一位。
阿明嚇的魂飛魄散,翻了個白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流感體溫一直在40°徘徊,答應大家下午更新的,結果拖到了晚上。
從5點就開始寫了,一直寫到現在才寫完。
我會堅持日更的,明天早上8點更新不了了,可能下午或者晚上,等我恢複恢複更新時間會固定的。
這段時間委屈大家了,隨著我這個不規律的作者,多重新整理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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