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敲門,這時候的張啟山正在爆火時期,任何簡單的撩撥都會使他火冒三丈,原本倒是張啟山還是能忍的樣子,但在吳邪被轉移過後,特別是吳邪被轉移到了張啟山難往裡面插手的郊外監獄後。
不過陸建勳既然有了動作,那也應該找上門來談判了,吳邪就是交代了再多,張啟山該擔心的還是一個不少。
就吳邪所想,陸建勳還是對於吳邪的興趣更大,張啟山於他只是過大的障礙。只要吳邪不鬆口,陸建勳完全拿張啟山沒有辦法。
其實張啟山也都知道,吳邪這兩年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他表面上是把張啟山搞得光鮮亮麗的,只要吳邪那裡咬死了不鬆口,陸建勳除非就是做假證了。問題就是張啟山吃不準吳邪的想法,吳邪是可能有底牌,但再搞個屈打成招的……
“佛爺,是我。”張日上再次敲門。
“進。”張啟山揉揉自己的手腕後說。
“這是今日的軍務。”張啟山這天沒有去司令部,而是在家裡核查賬本,雖然他是確信吳邪對外展示的賬本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在這種時候張啟山能做的也只有那麼多了,張日山繼續說:“北平來的尹先生正在外面等候,佛爺,你看是……”
張啟山問:“尹先生,新月飯店的老闆?”
“不是,是尹小姐的舅舅,新月飯店的二當家。”
“我去收拾一下。”尹家人雖然是不要得罪,但他們也對其沒什麼利益渴求,相安無事,沒有牽扯才是張家需要的,張啟山到好奇了,這個尹家這時候找上來是為了什麼,若真是為了什麼狗屁婚事,張啟山也要不講情面了。
城郊監獄
吳邪按按自己的胃部,好歹是有點水,不過他覺得自己的喂已經餓到泛酸了。
整齊又是在安靜環境下突出的腳步聲,吳邪翻翻眼皮,讓自己做起來,陸建勳倒不是天天來,吳邪一直應付著。
陸建勳倒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他說:“你可以走了。”
吳邪抬頭看向陸建勳,這種人不像是不達到目的就會收手的,這種狀況只會是——張啟山出了問題。
陸建勳一副的炫耀模樣,說:“張啟山已經引咎辭職了。”
吳邪眉頭挑了挑,不排除陸建勳是在詐他,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來人,把張小佛爺完完好好的送回張公館上,並讓張大佛爺快些把該交的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