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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看上去很平靜,副官小跑進吳邪所在的書房,這時候吳邪和張啟山不僅共用臥室,而且共用書房,吳邪放下筆,扶扶眼鏡“說”。
“小佛爺,陸建勳派人去了我們之前的抵押貨品的當鋪。”張日山說:“我是否要去……”
“不用。”吳邪把青島寄來的信函放到一邊,他說:“陸建勳不安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他還有點良知不和日本人勾結起來,那還又有救。”不過與日本人有上勾連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吳邪問:“啟山今天能回來嗎?”
“應該可以。”
“今天你早點休息去陪八爺吧。”
“謝佛爺。”張日山含笑答應。
吳邪開啟信函,抽出其中幾張薄薄的紙片,暫時可以放鬆一點。
“阿邪。”張啟山俯身親吻飯桌邊上的吳邪,與他曖昧的低聲呢喃後坐上主位。
“老張。”吳邪盛了湯羹遞給張啟山,張啟山也為吳邪佈菜。
“你準備什麼時候下礦?”吳邪問。
“還要過一陣,至少要等你的狀況再好轉一些。”張啟山覺得與其死攔著吳邪,讓他做出過激的舉動,倒不如由著他。他都敢帶著四肢跟面條齊鐵嘴下礦,還怕多帶一個吳邪。
吳邪知道張啟山鬆口了,也索性放出自己的一些建議,吳邪說:“我看到你軍費上的支出了,你在軍費緊張的時候支出那一大部分購進德系的武器肯定是為了這次的下礦,你應該也再挑選合適的親兵了吧。”
“是,親兵已經在選拔了。”張啟山沉思一會後說:“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的親兵存有戒心,但我們必須要人手。”
吳邪搖頭說:“人貴在精不在多,你的親兵我從來沒有放心過。”吳邪數了要下礦的人:“你我,再要算上紅二哥,副官還有齊八,五個人夠了。你的親兵論身手比不上你和紅二哥,連副官也比不上,要說是見聞也比不上我和齊八,接應的人選最信任的,副官就夠了。我還有筆賬要和紅二哥算。”隨之吳邪露出一個壞笑。
“你安排的我都放心。”
吳邪訕笑兩聲,放下餐具,最後對張啟山說:“我下面要說的只是為了讓你心裡有數,你也都記好了,要是壞了我的事你大長沙的任何事情我都撒手不管了。”
“阿邪你說,我記得住。”張啟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次壞了吳邪的好事。
“關於陳皮的安排,我準備把他作為一個暗樁,陸建勳也惡心了我不是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瞭解陳皮,他做事沒有明確的章法,說是隨心隨意倒不如說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雖然不知道他是為何對我表示的敬意或是說他有意效忠於我,我並沒有完全的信任他,但現在,他還是值得委託一下的。”吳邪端起侍女送來的茶。
“你是說要放陳皮去當臥底。”
“臥底倒還算不上。”吳邪淺笑道:“陳皮做事直來直往,沒有章法,城府也不深厚,我沒有給他任何明確的指令,我只給他了目標,我不知道他會因為我給他的目標做出怎樣過激的舉動。”
“你是要我不要阻止他。”
“不是,與他作對,阻止他。”吳邪揉揉自己的額頭,他說:“我給他的目標是不計任何代價得到陸建勳的信任,不要管怎麼張啟山,九門的其他人,還是日本人,我承諾會為他保護好紅家。”
“我覺得陳皮對於二月紅……”
“老張,不可說。”吳邪壓了根手指在唇上說:“二月紅和夫人的感情深厚,於情於理他們都是不可能的。”
張啟山也沉默下來,他和吳邪相攜著上樓,張啟山吳邪硬帶去臥室,他說:“我聽管家說你已經忙了幾天了,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我帶去看看裝備。”不過張啟山伸手撫上吳邪的後腰。
吳邪把他的手打掉,說:“今晚不行,明天怎麼樣?”
“你確定?”
“我什麼時候餓著你了。”吳邪把張啟山推開。
隔天早上,吳邪難得起了個大早,他將信函交給管家後交代了一番就坐上了張啟山的車。
“我覺得應該要坑紅家一筆錢。”吳邪簡單的先張啟山說明瞭原委,他說:“原本的紅家的古董我全部送回去了,給了他欠條,紅二哥只要簽名就有效,在原先的價錢上漲了一成。”
“我想二月紅怎麼樣都會欠下這一張欠條。“張啟山附和。
吳邪估算下:“這下子紅二哥幾年內堂口的,碼頭的收成都會收到張家手裡,起碼三年,因為戰爭的經濟蕭條可能還不止三年。”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是詐屍一下,不要著急
下章下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