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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昏睡的時候一貫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張啟山也早就有了準備,他現在根本不想去搭理二月紅,但吳邪在青島的那一陣,他們已經下過礦山了,與紅家先祖相關,偏就是他需要二月紅的幫助。
他把長沙積壓的事情辦完了後,非要下去礦洞一趟,可以說長沙有日本人是有實錘的,張啟山卻不好大張旗鼓的發作,而在中國人的地頭,放任那些日本特務也不是個辦法。
“佛爺,二爺差人送東西過來。”管家站在門口說。
“連人帶東西一齊人扔回府。”張啟山掀掀眼皮。
“佛爺,是藥物。”
“讓他們滾。”張啟山擱下鋼筆,也沒了再處理檔案的心情,他返回自己的臥室,沒錯,吳邪就在他床上,吳邪到長沙後不是睡還是睡,他到現在估計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到底睡在的哪裡。
“阿邪,你醒了。”張啟山快步走到床邊,半跪下握住吳邪的手說:“怎麼不差人來叫我。”他把吳邪扶起來,在他腰後塞了個枕頭,順手在吳邪的腰邊卡了點油,其實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張啟山也確實還沒想起來他和吳邪的第一次。
“我也剛醒,沒事。”吳邪就是腹部子彈打出的傷口也沒傷到髒器,就是失多了血,傷得並不算中,而且各個傷口都處理的很好,也沒感染發炎之類的問題。
“我就應該在一邊看著。”
“看我睡覺啊?”吳邪吳邪問,之後他自覺好笑的笑笑,“這不是我的房間,你的?你的。”吳邪還特地確定一下,他曾經為了藏賬本還撬過張啟山的床板,不過,吳邪往床墊下摸摸,叫張啟山把自己扶下床,再讓張啟山把床墊掀了。吳邪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藏東西的手段夠低階的。
最後張啟山撬開塊床板,在下面抽出一沓的票單,他無奈地看著吳邪,他問:“阿邪,你還藏了多少?”
“這些以後真沒多少了。”吳邪細想一下,他明面上有跡可循,挑不出錯處的錢分了三波,一處留在張家的賬房裡做家用,一部分給了二月紅以應急,最後一部分給瞭解九做投資,吳邪說是虧損還是盈利都無所謂,但他相信他給解九爺的那筆錢不見得少,翻了一番都有可能。
床板裡的錢,他與管家提過。說的是些雲裡霧裡,怪力神語的東西,他說這事情的時候,管家還懵了好一會,但到了緊急情況,這個靠譜的管家還是有點用處的。他也為張啟山有這麼一個忠心的管家而感到慶幸。
但應急的錢說多不多,卻真的只有這麼多了。非要再有錢救急也不是沒有,但得要場外救急了,得到青島取移交給安德烈的産業了。
吳邪取這筆錢出來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他問:“老張,去北京那新月飯店那一淌下來,傢俬還剩多少。”吳邪這麼說不是沒理由的,要是張家經營的得善,就該在他上次睡醒的時候,管家屁顛屁顛地拿賬本出來給他查賬。
“阿邪……”張啟山也知道吳邪心裡有數,但還是不好意思說。
“別說你自己經營不善,你就缺了那根筋。”吳邪笑罵一句,就讓張啟山扶他去庫房看看。
張啟山這下子更尷尬了,他說:“家中值錢的都被抵押了換錢。”吳邪還以為能剩下些什麼呢,索性也是不做打算了,那個空蕩蕩的庫房也沒看頭了。張啟山繼續說:“你的古籍還有喜歡的拓片都留著。”
“我還能罵你一頓不成。”不過吳邪尋思了一會說:“把抵押的東西都贖回來,立刻去。”
張啟山有點不樂意,因為但是抵押的時候張家的東西都和紅家的東西混在了一起,張啟山就是心裡覺得膈應。
“你再不舒服也還去贖回來,我怕有人因此發作惡心我們。“吳邪估算著這麼些錢也夠了,張傢俬用的話還有寄在解家的那筆錢,而且張家的運作已經基本走上了正規,就是産業收縮,也起碼收支平衡著,不再有入不敷出,吳邪也沒必要時時刻刻盯著,可以脫手去關注其他的事情。
這時候,管家小跑著經來,也就是說一聲後,向吳邪說清了來龍去脈。是解九來還錢了,吳邪把所有的票據給張啟山,說:“把這些都折現了,去贖東西。選信任的人,去北京的事情,把紅二嫂子抹掉了,往外濃墨重彩的傳,要讓全長沙人盡皆知。”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一章,不會再日更了,又跑外地,沒那麼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