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叔,這是,這是……我的男朋友,趙天人,嗯。”吳邪的三位父輩中,他最親近的就是他的三叔,最怕的就是他的二叔,到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的二叔深不見底。
“進來。”吳二白上下審視著張啟山,慢慢把門口讓出來。
吳邪暗自給自己打氣,他也不小了哈,別再那麼怕二叔哈。
吳一窮的神態平和,他看了眼張啟山說:“是張家的那位小哥?”
“哈?”吳邪擺手,說:“不是,不是,他姓趙。”
張啟山的臉有點黑,問:“阿邪,是不是張起……”
“別說話。”吳邪壓了壓張啟山的手,用嘴型做出‘約法三章’的字樣。
吳二白顯然看到了兩人隱秘的互動,不嫌事大地說:“你原本還小著,我們也沒多想,張家的小哥也是那種飄忽不定的,我們也不會支援,看在那位離開了快十年了,你也沒個伴,我們也看得開的,是男是女無所謂。”
吳邪扯了把張啟山,意思叫他說些什麼。
“我和吳邪認識快四年了。”張啟山眯眯眼,他急於宣誓主權,他真的不太喜歡那位張起靈。
吳邪附和:“啊、啊,我和啟……天人是四年前在長沙認識的。”
“你也是道上混的吧。”吳二白到底是手下有那麼多夥計,見識過那麼些人的。
“是,我是天津趙家的。”張啟山直接說出吳邪給他準備的身份。
“天津的趙家啊,我月前剛剛從他們那裡拿了一尊晚唐的石像。”吳二白盯著張啟山說。
張啟山問:“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家不做唐朝的,我家專攻宋明的官鬥。”
“那長沙盡是濕鬥,水鬥,你北邊專攻旱鬥的去長沙做什麼?”
“道上都說小佛爺的本事一流,我那時跟著夾喇嘛,見到了吳邪。”
“哼……吳邪,長沙的哪個鬥?”
“水鬥,水鬥,是個將軍鬥,明朝的。”吳邪掰扯道。
“好了,老二,別問那種東西了。”
“爸,你問。”吳邪低頭。
“你是多大?”
“我41——37啊……”吳邪說完後開始打哈哈。
“沒問你。”
“我是1973年3月5日生的,比阿邪大了整四年。”張啟山回答說,吳邪暗暗給他比了個贊。
“看上起真不像。”
“你看阿邪也哪裡像快四十的人。”張啟山握上吳邪的手,吳邪非常的緊張。
“那你結過婚沒有?”
“沒,阿邪是我的初戀。”
“嗯?”吳一窮表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