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得不到反應,也不管吳邪該有什麼反應了,一手掐住他的手腕幫他止血,另一手鈎住他的胳肢窩,連拖帶拉,將吳邪往前帶。一路上細細碎碎落下地的血,正好給他們和屍蹩群提供了一個安全距離。
“把洞口封上。”張啟山將吳邪拖出來盜洞後大喊。終於,上到地面,重見天日。在地上接應的人手立刻封上了盜洞。下鬥的諸人,都喘著粗氣,感嘆劫後餘生。
“佛爺,副官不好了。”一個將張日山抬出來的親兵手忙腳亂地高喊。
張啟山快走過去,解了張日山襯衫最上的風度扣,看著他青白的臉色,醬紫的唇色,這是中了屍蹩王的毒,毒可解,得用麒麟血。
張啟山看向吳邪,吳邪腕子上已經凝住了血,他正滿頭冷汗的用清水清理著傷口。張啟山沉默的走過去,將吳邪拉起就往張日山那裡拖,吳邪有氣無力的反抗,張啟山繃著臉,全程的臉色都黑得可怕。
吳邪的手腕被架到張日山嘴邊,張啟山將傷口一扯,手腕上的深刻刀痕中又湧出血紅色。“這是我兄弟,最重要的。”張啟山悶聲說,費勁的解釋。
“放手,松開,我叫你松開我,解屍蹩毒用不了那麼多的血。”聲音跟貓兒叫一樣,吳邪還用自由的那隻手胡亂敲打著張啟山。無論何時吳邪都是那個怕傷怕痛的小少爺,只是這裡沒有悶油瓶,沒有王胖子,連黑眼鏡都沒有。“放開,放……”吳邪眼前一陣發黑,直到天旋地轉。
馬車內,左右貼著馬車壁的,是堆著的大量的古籍竹簡,正中間埋了個蓋著大衣的漂亮少年,少年臉色蒼白,唇幹巴巴的,顏色也極淺,幾乎與蒼白的臉色相當。
張日山坐在最前的橫板上趕著車,張啟山半個身子在車外,半個身子探進車內,小心的用濕帕子擦拭少年的臉頰,將少年傷著的手腕,手掌拉過些,仔細瞧看著。張啟山的手突然一頓,將吳邪左手上的二響環褪下,用濕布將鐲子內外再一次仔細的擦了一遍後,為吳邪戴上,再將他的手塞回大衣下面,從車廂內掀了門簾出來,與張日山並排坐在橫板上。
“佛爺,這……我們就把他帶回長沙。”張日山壓低聲響說,就在車內人昏迷的一日間,張日山就看出了不同。“他應該是本家的人,他的血是絕對的麒麟血,。”
“是本家的,但又不像,本家人向來注重身手,看他那樣子,身上沒有二兩肉的,是花拳繡腿都不會的樣子,你看他像本家人啊。”
“可是,佛爺,您該注意到他在耳室裡對待機關的遊刃有餘了吧,我們都沒注意到的墓壁水紋,就他觀察到了,再說他在鬥裡頭冷靜安定,也不像是初次下鬥的。”
張啟山尋思一會說:“也確實是,在主墓室前也是他看破了門上的防盜和機關,他對古文也有研究,麒麟血也做不了假,可本家絕不會放走帶有麒麟血的人。”
“佛爺,等他醒來了您盤問就是,實在不行投進營裡審一審。”
這時昏睡的少年道出幾聲囈語,車簾外的二張收聲安靜,聽到:“悶油瓶,悶……張,張起靈,青銅……門,你混蛋……”
關於青銅門,張啟山僅知道那是張本家百年守護的秘辛。而張起靈,是張家歷代家主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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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2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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