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昨天晚上你們就沒有發現有任何異樣嗎?”
這不應該呀,不可能一個好端端的人會睡了一覺就變成這樣子,哪怕是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都是說不通的,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變故,那絕對不會像秦天這樣。
面對胡烈的話,他沉默了,隨後將目光落在了自己身邊的隨從身上。
“昨天晚上你一直都沒睡,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裴斐皺著眉頭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有什麼人過來的話,我不可能不知道的,我的能力你應該也是最清楚,都是您一手栽培出來的,又能夠差到哪裡去,雖然不及那位先生那般厲害,但終歸也有自己的辦法。”
然胡烈卻不怎麼想,“你再仔細好好的琢磨琢磨,肯定有異常的,比如說忽然之間飛進了一隻蟲子,由於這蟲子太小,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在意,我現如今懷疑的是他中了蠱毒。”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一個可能了,除了這個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原因會造成這樣事情的發生。
聽他這麼一說,女人這才明白,過來昨天晚上確實看到了一隻不大不小的飛蛾飛進來,但是他還有些好奇,在這酒店當中怎麼可能會有飛蛾呢?不過仔細想想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四周都是燈,這傢伙也是對燈有著極其的敏感。
“昨天晚上確實是有一隻蛾子,但是我並沒有往心裡去尋思著,也屬於正常現象。”
“那就對了。”
胡烈淡淡的說道,雖然他對這方面瞭解的並不是特別多,但總歸是聽人說起,過在深聊有人專門用這樣的法門去陷害別人,從而失去這人身上的精氣,為自己所用。
“但是想要操控這隻蠱蟲,必須是在五百米之內,也就是說這個人一直都跟隨在你的身邊。”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的操控蠱蟲。”
被他這麼一說,裴斐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時時刻刻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不就是眼前這個嗎?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此時此刻女人也感到無比的忐忑,他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裴斐的跟前。
“先生,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如果我真的對你有二心的話,那又怎麼可能在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盡心盡力,哪怕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女人十分迫切的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裴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搖了搖頭,“剛才我身邊的人時時刻刻都是他,他有太多的機會可以下手了,沒有必要等到現在,除了他之外,我也想不到有任何一個會這門手藝的人。”
“不一定是你身邊的,或許是你父親身邊的也不一定,畢竟你們昨天晚上已經鬧得那麼厲害了,並不排除他會想要借別人的手把你給殺了,然後為了做得自然,也只能是用這樣的方式。”
“人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你這父親要跟不要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吧。”
然而這話並沒有引起裴斐的反感,反倒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被你這麼一說,我更加確定,當初我母親的事情她絕對參與其中,只是我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證據,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萬萬沒有想到時隔多年,這一幕又再次重演。
母親的死是他心裡永遠放不下的疙瘩,並非是他願意如此頑固不化,也不是說生來就是這樣的放蕩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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