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都不配,這話說出來,帶給他們震撼,不亞於在現場點燃了一個火藥桶。
眾人都驚呆了,秦天還問是誰給紀梧的勇氣,他難道不問問自己,是誰給自己的勇氣讓他能說出這樣張狂的話。
這等於什麼,等於直接打了紀梧的臉。
短短的一句話,就將紀梧給鎮住了。
紀梧氣的發抖,手中的龍頭柺杖不斷的敲擊著地面,嘴裡喃喃道:“豎子,你說什麼?”
“一群土雞瓦狗,臭魚爛蝦,還妄想和我比肩,你們紀家人還正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當中緩過來,秦天又一句話再次將他們震驚。
紀家的那些孫子輩是土雞瓦狗,臭魚爛蝦,他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紀家子孫名聲在外,各個都是驍楚,在你眼中怎麼就成了臭魚爛蝦。”
“注意你的言辭,這裡是紀家壽宴,說出這話,你就不怕遭眾。”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要有個限度,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話你聽說過沒有。”
眾人紛紛呵斥,有些看不慣秦天,舉得他說話過於狂妄。
紀靈溪也驚呆了,秦天在家裡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說過話,此刻看自己的兒子,就像是看另一個人一樣。
那譚芙蓉和董可欣,起的咬牙跺腳,一句臭魚爛蝦,讓他們恨不得將秦天撕碎。
同時對秦天更加的不屑,能在這種場合說出這話的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那就是你秦天真的是人中龍鳳,萬眾敬仰的存在,第二種就是你秦天腦子有問題,說話不經過腦子。
顯然秦天在她們眼中是屬於第二種人,是那種個說話不經過腦子的人。
紀梧氣的心中血液翻湧,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難受的要死。
他秦天憑什麼說出這話,憑他從鄉下來的,憑他是一個汽車修理工,還是憑他比別人狂,比別人傲。
紀家年輕一代,在各個領域,商界,政界,戰界,都出過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連外界評價他們紀家也是說,紀家這年輕一輩不得了,以後紀家必定要騰飛。
然而在秦天的嘴裡眼中,紀梧只感覺到了秦天不屑,彷彿這些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這是他紀梧的血脈了,傳承了他紀梧的意志,秦天看不起他們,就等於看不起自己。
紀衣莫本來在後庭統籌今天的壽宴,聽到了大廳發生了事情,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帶著幾個紀家的保鏢就衝了過來。
看到秦天,眼中怒火燃燒,紀衣風的仇他還沒有報,秦天又到壽宴上鬧事,他咽不下這口氣。
“秦天我今天要是讓你能喘著氣離開紀家,我紀衣莫跟你姓。”紀衣莫指著秦天大喊道。
“跟我姓秦,你配嗎?”秦天淡然道。
一句話就堵在了紀衣莫的嗓子眼當中,他眼神冰冷的看著秦天喃喃道:“秦天你不要囂張,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還記得上一次那個嶽神醫吧,他師傅來了,你在滄海市應該聽說過古大師,就是你們滄海市那個傳奇人物老奴。”
“剛才嶽神醫給我電話,他和他師傅馬上就到,到時候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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