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那雲心和陳啟在依舊在城外騎馬散步。
此時,從風雪已經忍了這麼多天的八卦之心再次氾濫了。
“古仁,你覺得少爺是不是跟匈奴的公主好上了?”騎著馬跟在後面的從風雪對古仁說道。
“我哪裡知道?不過照這麼看,應該有這個苗頭!”古仁沉呤道。
“如果少爺和匈奴公主真的好上了,你說匈奴公主會跟著少爺迴文朝嗎?”從風雪再次說道。
“這可不好說,不過要是匈奴公主跟著少爺迴文朝,那就精彩了。”古仁聯想著兩個公主同住一個屋簷下的景象。
“對,依公主的性格,肯定會天天跟這個匈奴公主吵架,到時候,少爺就難了,幫哪個都不對,哪個都不能得罪,得罪了匈奴公主,人家一生氣跑回匈奴,帶上幾萬騎兵回來出氣,那場面,想想就讓人激動。”從風雪笑著說道。
“同樣,公主生氣了,回宮一鬧,你說覺得少爺會好過嗎?”古仁偷著笑道。
兩人想著陳啟將來的日子,想想就開心,一向英明神武,無所不能的少爺,卻倒在了女人身上,想想就讓人開懷大笑。
就在兩人聯想著,傻笑著時,正主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你們傻樂什麼呢?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陳啟沉著臉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少爺,匈奴公主人呢?”從風雪急忙轉移話題。
“人家有事先回去了,走,回驛館。”
離金城十多里的地方,一個帳篷外,燕明鴛站在草地上,看著金城的方向。
“今天又去看他了?”谷予在燕明鴛身後說道。
“關你什麼事!”燕明鴛冷冷的回了一句。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看看,你才離開幾天,陳啟就找了新歡,明顯是個喜新厭舊的人,你何必對他念念不忘!”谷予大聲的說道。
“哼,他喜新厭舊,你又是什麼,卑鄙無恥?兩面三刀?谷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你不要妄想。”燕明鴛轉過身,大聲的說道。
“我怎麼就妄想了,你未嫁,我未娶,我怎麼就不能想?陳啟有什麼好的,就讓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谷予咆哮道。
“他什麼都比你好,你永遠比不了他!”燕明鴛說完,便轉身,不再理會谷予。
谷予越想越憤怒,於是張開雙手,想抱住燕明鴛,可是還沒有抱住燕明鴛的時候,就被燕明鴛一掌打飛了。
“我說過,不要妄想,有些事情你不能想,想也不會有結果。看好他,如果他逃走了,陳啟不殺你,我也會殺了你。”
陳啟回到驛館,直接躺在了床上,心裡想著谷予和燕明鴛有沒有將黑歡朗熒弘抓住,如果抓住了,為什麼這麼多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是說出了什麼什麼意外?
如果他們真的抓住了黑歡朗熒弘,而黑歡朗熒基只有一個兒子,兒子失蹤了肯定會尋找。可這些天,陳啟一直注意著金城內的動靜,可是一直平靜無比,幾乎每天都是如此。
難道黑歡朗熒基對自己兒子失蹤的事情就一點都不擔心嗎?還是說黑歡朗熒弘失蹤的訊息,跟本就沒有傳到他的手上?
這樣想也不應該啊,黑歡朗熒弘在後面調動軍隊,肯定是每天都會跟黑歡朗熒基聯絡的,如今,幾天過去了,都沒有訊息傳來,黑歡朗熒基也該知道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