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陳大人,沒想到你的騎馬技術這麼差,我以為你說策馬奔騰,應該是騎馬的高手,只是沒想到你,哈哈哈!”那雲駛哆追上來,大笑不止。
“戶斥,你可知道,你剛才那一鞭,差點要了我的老命。”陳啟不滿的說道,那雲駛哆的這一鞭他也不能說什麼,而且人家已經走過來做了解釋。
“陳大人,是我魯莽了,幸好陳夫人的武功高強,不然陳大人真的出了事情,我那雲駛哆就罪過大了。”那雲駛哆下馬,給陳啟賠禮道。
“行了,好在沒出什麼事情。以前還會騎一些,只是有一次,差點就摔了下來,後來就再也不敢騎了。戶斥,這樣的玩笑不能再開,會死人的。”陳啟沒好氣道。
“好,好,好,我記住了。”
離開了馬背,陳啟在草地上行走,打死也不再上馬了,同時,還讓從風雪回去,將自己的馬車給趕出來。
一行人一邊在草原上漫步,一邊談天說地,說事業,說銀錢,說女人,直到中午,兩人才離開。那雲駛哆是騎馬回去的,而陳啟是做馬車回去的。
進入金城,回到驛館。
“陳大人,今天中午本想請你用宴的,只是陳大人中午受到了驚嚇,就改為晚上,不知陳大人是否願意賞臉?”戶斥準備離開的時候,對陳啟說道。
“既然是戶斥的一番心意,我又怎麼好拒絕,只是我對金城不熟,只是希望戶斥能夠派人來接一下。”陳啟猶豫了一番,然後說道。
“這個好說,只要陳大人答應,一切都好說。我就不打擾陳大人了,晚上見!”那雲駛哆見陳啟猶豫,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麼一件小事。
“戶斥,等等!派來人最好溫和一點,別跟那個宜巖思域一樣,像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著。”臨了,陳啟叫住了那雲駛哆。
“陳大人,請放心,匈奴人對待朋友還是很和善的。”
那雲駛哆聽了陳啟的話後,嘴角一抽,想想宜巖思域的下場,他不得不小心,如果去接陳啟的人,不知禮數,衝撞了陳啟,到時候丟人的可是自己。
剛才陳啟確實是被嚇到了,加上昨天晚上沒睡好,回到驛館的居所,直接就躺床上,睡著了,連午飯都沒吃,一直睡到黃昏時分,這才醒來。
“明鴛,明鴛!”陳啟在房內大聲叫道。
“怎麼了?”燕明鴛聽到呼喚,立即跑了進來,還以為陳啟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醒來沒有看到你,心中不安!”陳啟嘿嘿的笑了笑。
“瞧你那出息,騎個馬都騎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燕明鴛有些鄙夷的說道。
“我哪裡知道那雲駛哆會突然打馬,要是一直這樣走著,我肯定能騎好。”陳啟厚著臉皮說道。
“虧你好意思說,臉皮真厚!”燕明鴛不想再說下去,陳啟這人,明明騎不好馬,還怪別人,於是立即走出了房。
陳啟苦笑,他並不是不會騎馬。記得前世,他騎馬的時候,那可是英俊瀟灑,蒙古的馬並沒有這麼高,奔跑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快。
上次在瓊洲騎馬,也是被嚇到了,今天忍著心裡的陰影,勉強爬山了馬,誰知道那雲駛哆會來這麼一招?
穿起靴子,出了房,簡單的梳洗了一遍。
“來人!”
“大人有何吩咐,在門外是守候的羽翎衛立即跑了進來,對陳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