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刀刺進馬車的瞬間,宜巖施域大吃一驚,刀刺進馬車的車壁之後,自己的刀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攔住了,怎麼用力都推不進去,也抽不出來,要是知道他這把刀可是一把寶刀,削鐵如泥,在加上自己的一身巨力,就算死石頭,這麼一刺,都能刺進去好幾寸!
殊不知,在宜巖施域的刺穿車壁的那一刻,燕明鴛動用深厚的內力,用兩指夾住了宜巖施域的刀,所以,宜巖施域在怎麼用力,都刺不進去。
陳啟坐在車內,被突然刺來的刀嚇了一跳,幸好燕明鴛反應快,不然,這把刀,就真的刺進了他的腦袋。
原本已經遠離的那雲駛哆,見車隊沒有繼續前行,當他回頭的了一眼,發現了宜巖施域的行為,心中大驚,這是想殺死陳啟嗎?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爭嗎?
周圍的羽翎衛見匈奴人這麼蠻橫,居然想殺死他們的上官。而陳啟此刻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個人,而是怎麼個文朝,頓時激起了眾人的怒火,立即驅馬將宜巖施域圍了起來。
羽翎衛將宜巖施域圍住一圈,外面一圈則是手挺著長槍,指著外面的人,將裡面人,將跟陳啟的馬車一同保護在裡面。
匈奴的軍隊在宜巖施域被圍住的那一刻,也將羽翎衛給圍住了,包括陳啟的馬車在內。
瞬間的對峙,讓那雲駛哆不淡定了。
“你們在幹什麼,散開。”那雲駛哆用匈奴語,對宜巖施域的親衛說道。
為首的親衛看了宜巖施域一眼,卻是見自己的頭領沒有說話,並沒有遵從那雲駛哆的話。
“宜巖施域,你是想引起兩國大戰嗎?”那雲駛哆見如此情況,於是對宜巖思域大聲說道。
“戶斥,這是我的兵,是我的事,不用你多言!”其實宜巖思域現在是騎虎難下,他的刀在馬車上抽不出來,不是他不想退走,而是退不走。
難道讓他將刀留在馬車上,就這樣離開,那他的面子往哪擱?
那雲駛哆被宜巖思域拂了面子,同樣臉色無比難看。就在這是,宜巖思域插進馬車壁的刀,飛快的飛了出來,狠狠的撞在宜巖思域身上,將他從馬上打下,周圍的羽翎衛立即將槍抵在宜巖思域的脖子上。
隨後,陳啟在燕明鴛的攙扶下,從車裡面走了出來。
陳啟站在車架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宜巖思域。
“陳大人,你沒事吧?左賢王行事有些莽撞,還請陳大人見諒。”那雲駛哆立即策馬來到楊御跟前,客氣的說道。
“戶斥,本官來匈奴,是帶著我的誠意的,同時也是帶著文朝的誠意。如果今日,我不是我夫人,恐怕這把刀就要刺穿我的腦袋了。”陳啟冷著臉說道。
那雲駛哆見陳啟的臉色如此冷淡,就知道事情壞了,要是陳啟一怒之下,將宜巖思域給殺了,後果不堪設想。
“陳大人,還請息怒,大家都是為了兩國的和平,我想,你也不想大動干戈,既然陳大人沒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至於左賢王,等去了金帳之後,讓金可汗懲罰他。”那雲駛哆繼續說道。
陳啟很清楚,雖然這個宜巖思域剛才想殺了自己,可自己確實不能拿他怎麼樣,最後只能息事寧人,但是陳啟不會就這麼算了。
“戶斥,本官剛進入草原,就遭人如此對待,如果不將此人嚴懲,我文朝臉面何在?又談何兩國的和平?”
那雲駛哆為難了,陳啟不依不饒,自己又不能將宜巖思域交給陳啟處理,如果陳啟真得一根筋,要給自己討回公道,那宜巖思域只有死,到時,文朝的使團將會在此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