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聽大人安排!”藍毅和於運黎同時說道。
陳啟的說法,藍毅自然沒有異議,第一,他是主使,有權利安排行程,第二,藍毅不想給自己找事。藍毅好說話也識趣,但是於運黎則不會怎麼想。
一路上,都是陳啟說了算,那雲駛哆屁都沒有放一個,而自己是陳啟的副手,一切以陳啟的話為基準,在商議的時候,藍毅不語不言,陳啟基本上成為了一個獨裁者。
現在,藍毅對陳啟變得更加信服,只要藍毅和那雲駛多不反對陳啟的話,就他一個副使,根本無法和陳啟相抗,反駁陳啟的決定。
“我想,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會臨時改變行程?那是因為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你們看我手上的東西!”陳啟將針捏在手上,讓眾人看看。
“在營帳的時候,有人偷襲,對我射出了這根針,幸好皇上庇佑,我陳啟大難不死,沒有被射中。”陳啟邊說,邊關注著眾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但是,當時在營帳外的,只有那麼些人,而且,能夠有機會放出飛針的人只有幾個,所以,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是誰動的手,如果誰知道是誰動的手,現在說出來!”陳啟將針交給燕明鴛,繼續對眾人說道。
站著的人全部交頭接耳,全部在討論是誰暗殺陳啟,於運黎,柳瑾柳瑜也不例外。
“陳大人,當時我們的人都不在,應該不是我們的人乾的吧!”有人刺殺陳啟,這可不是小事情,那雲駛哆見陳啟將自己這群匈奴人也算在裡面,趕緊辯駁。
“戶斥,你彆著急,我並沒有懷疑你們的意思,其實這個人是誰,我心裡有數,只是一直在等他自己承認錯誤!”
“我陳啟一直都在想,大家同樣是為了文朝辦事,為了文朝的太平著想,可他為何要選擇這麼做?我死了,死在威武軍團,朝廷定會追究威武軍團的罪過。”
“屆時,勢必引起軍團動盪,甚至會出現內亂,這對文朝沒有好處,在一個擁有內亂的國家生活,對動手的人也沒有好處。不過,這對匈奴有好處,不過我相信,匈奴是帶著誠意來的,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陳啟見那雲駛哆著急的樣子,趕緊還他清白。
“我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只要你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以後好好做事,我既往不咎,做錯了事,敢於承擔,才是真君子。同樣,大家也會對你另眼相看。”
陳啟很清楚,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兇手肯定不會自己站出來,如果他站出來,那他就是個傻子。而自己說這番話的用意,還是那個目的,就是轉移兇手的注意力。自己話,他聽進去了,肯定會不屑一顧,還會鄙夷,甚至是嘲笑,再或者是更多的表情。
結合秦拳看到的人,加上現在的表情變化,有限的範圍,兇手的是誰,陳啟已經差不多知道是誰了。兇手或許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人的情緒,在某些情況下的隱藏不了,陳啟不信到處都能遇到影帝。
“既然你不站出來,那休怪我無情,來人!”陳啟剛才和煦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了。
“少爺,請吩咐!”從風雪和古仁立即站了出來。
陳啟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對燕明鴛細語了一句。
“去搜查隨行的包袱!”
陳啟的話音剛落,燕明鴛手中的針飛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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