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陳大人!”那雲駛哆大聲的叫道。
話音剛落,陳啟便在燕明鳶的攙扶下,從一個帳篷中走了出來,站到了眾人的面前。
“你們讓我很失望!”陳啟站定,冷聲說道。
“身為羽翎衛,文朝最精銳計程車兵,居然在不生不息之間,被人拿下。你們對得起身上這身優質的裝備嗎?對得起文朝對你們的付出嗎?對得起皇上對你們的信任嗎?幸好這次只是一次演練。”
“如果你們這次保護的是皇上,而不是我,會有怎樣的結果?”陳啟頓了一下,其實他心裡也沒底,自己的訓話會不會引來羽翎衛的反抗,要是出亂子了,那就壞事了。
“我們只是睡著了,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陳啟話音剛落,在人群中傳出了一個聲音。
“只是睡著了?我陳啟在這裡問你們一句,你們的職責是什麼?說,是什麼?”
場上一片靜默,沒有人回答。
“剛才說話的人呢,怎麼不說了,如果不清楚,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現在的職責就是保護我,回去後的職責就是保護皇上,聽從皇上的命令。”
“可是以你們現在的警覺性,估計你們保護的人死了,你們還不自知。好了,不管你們服不服,我有一件事請要告訴你們,今天晚上,你們的飯菜有人下了藥。”
“什麼,下了藥?”
“下了藥?”
“……”
陳啟的話讓羽翎衛中一陣騷亂,陳啟失望之極,雖然自己上演了這一出,確實有些對不起羽翎衛的人,但是身為羽翎衛該有的素質,不該這麼慌亂,有失本質。
“住口!”陳啟一聲大喝。
“你們這樣吵吵喃喃的是什麼,啊!羽翎衛就是這軍隊素養?要是現在來一隊人,估計你們會被殺個片甲不留。藍毅,泰合,你們身為隊長,平時都是怎麼訓練他們的,一點紀律都沒有?”
“散了,回帳篷裝穿戴好裝備,和衣而臥,在野外露營,居然還脫掉衣服休息,真是找死!”陳啟帶著燕明鴛和古仁從風雪回了帳篷。
藍毅和泰合被陳啟點名,顏面盡失。他們是羽翎衛,有自己的傲氣,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外人這麼訓斥,卻又無法反駁,讓人羞愧無比。
“嚇死我了,一百多人,要是瞬間進行譁變,那就遭了!”陳啟進入帳篷,立即拿了水囊,猛地喝了幾口冷水,讓自己鎮定一下。
“這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幾個羽翎衛而已!”燕明鴛見陳啟慌亂的樣子,翻了翻白眼。
“你到是不怕,可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文弱書生,要是他們真的衝過來,我還有命嗎?”燕明鴛站著說話不腰疼,她武功高強,隨時可跑,可打,可自己不行。
“行了,好好睡一覺,估計今天晚上不會有事了。”燕明鴛上前給陳啟拖鞋,準備讓陳啟睡下。
“睡不著啊!”陳啟脫掉鞋襪,披著皮毯。
“怎麼睡不著,事情已經處理,應該沒有後顧之憂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燕明鴛靠在陳啟的身邊,追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