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燕明鴛見陳啟這麼盯著自己看,怪不好意思的,小臉一紅,將頭偏向一邊。
“沒,沒看什麼,谷予的事情我早就沒放在心上,讓他不要這麼介懷。”孤男寡女坐在馬車之內,加上剛才的一幕,陳啟覺得尷尬無比。
“嗯!”
兩人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中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跟,直到陳啟困了,在馬車中睡著,靠在車廂上。
燕明鴛看著陳啟稜角分明的臉,心中有著無限的糾結。
文朝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嫁一夫,從一夫,父母給自己定的親基本上不會改變。當年燕易雲將玉佩中的一片一片燕明鴛,另一片給了陳啟,燕明鴛自認為這就是燕易雲給自己定的親。
如今,訂婚之人就在眼前,又有前幾次的曖昧,燕明鴛心中難免有些浮想。陳啟無疑是個好男子,只是陳啟身邊的女子好像有點多,這不是燕明鴛喜歡的。再者,倫智的女兒倫雪也對陳啟鍾情,讓燕明鴛怎麼辦?
想到陳啟家裡的兩個女人,燕明鴛心中就有氣,堂堂燕氏皇族的後裔,擁有的女人居然是奴隸,『妓』女,並不是燕明鴛看不起那兩個女人,只是這門戶不對,陳啟何等尊貴的身份,怎可與這樣的女子成就好事?燕明鴛真想殺了那兩個女人!
看到陳啟腰間的兩片玉佩,燕明鴛想起了燕易雲,對燕易雲的安排,心底潛意識的產生了股反感,卻又不好違背燕易雲的意思,心中一陣氣苦。
“花心人!”燕明鴛在陳啟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巴掌,只見陳啟臉上立即出現一個手掌印。
“唔!明鴛,你為什麼打我?”陳啟睜開眼,對燕明鴛說道。好好的怎麼打自己,女人真是猜不透。
“睡覺都不老實,如果你不是睡著的時候『亂』來,我會打你嗎?怎麼,你還想打回來?”燕明鴛被陳啟反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立即想到一計,反正陳啟睡著了,他做了什麼肯定知道,隨便胡謅一個一下將事情推到陳啟身上。
“我睡覺的時候『亂』來?”陳啟懵懵的,自己睡覺一向老實,怎麼會『亂』來呢?算了,燕明鳶就算想打自己也不會找這種藉口,應該是自己這些天太累了,所以睡著後有一些不老實。
“明鳶,對不起啊,可能是太累了。”陳啟也不想深究,自己睡覺的時候佔別人便宜,被打一下也是無可厚非,陳啟認了。
“風雪,到哪了?”陳啟向趕車的從風雪問道。
“少爺,快到崇和縣了,但是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今天在崇和縣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去峭嶺縣吧!”從風雪憋著笑意說道。
剛才車內的事情,雖然從風雪不是很清楚,但是那響啪啪的耳巴子,從風雪是聽的清清楚楚,後面陳啟說話聲音也比較大,這倒是聽清楚了。由此,從風雪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得罪陳啟,也不要得罪燕明鳶。
“算了,直接趕去峭嶺縣吧,崇和縣裡峭嶺縣又不遠,很快便到了。”陳啟開啟車窗,看了外面的天『色』,還算早,今天趕到峭嶺縣不會很晚,早些到早好。
“少爺,想公主了?”從風雪帶著坑人的笑容說道。
“你話怎麼這麼多,趕車就好好的趕車!”燕明鳶在這裡,你提什麼倫雪?陳啟覺得從風雪是故意的。
一個半時辰後,差不多戌時初,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陳啟一行人也到了峭嶺縣。
回到峭嶺縣,恍如隔世。
離開的時候,陳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其中充滿許多不知的因素。隨即想到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倫雪,陳啟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