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秦手等人的身份嚇到了,盧霖和尉遲銳沒有再反駁,只是一臉驚慌的回頭看了看秦手五人,然後又看向陳啟。
之前只是看不起陳啟,給他臉『色』看,處處看他不順眼。而後,被陳啟說教,兩人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認為陳啟你一個文官,根本就不懂大戰,於是陳啟的話如同耳旁風,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現在,兩人有點懼怕了,或許這個陳啟不僅僅是皇上身邊紅人這麼簡單。
“少爺我現在不知道你們兩是怎麼想的,但是本少爺不追究。我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剿滅天聖教,如果因為你們壞了事情,你們兩就等著掉腦袋吧!”陳啟揮了揮手,示意秦手他們放開兩人。
“少爺,那我們該做什麼?”被威嚇到的盧霖和尉遲銳小聲的說道。
“嗯,這邊的事情也用不到你們了。”陳啟憋了兩人一眼。
“少爺,我們知道錯了,你還是吩咐我們一些事情吧。”尉遲銳哭喪著臉說道,如果就這樣被陳啟趕回去,如果大帥問起,自己該怎麼說,實話實說,那不得被笑死。說謊?陳啟回去之後,謊言戳穿,後果只會更加不堪。
“本少爺也想讓你們半點事情,可是你們會幹什麼?你們什麼都不會,能做什麼?打人?可是現在用不著打人,與其讓你們在這裡壞事,還不如讓你們回去。”陳啟也頭疼,兩人確實啥都不會,只有武力還有些一些。身邊已經有了五個護衛,多兩人不多,少兩人不少,同時,這兩人還可能會出錯,那更不能帶在身邊了。
“少爺,如果你不給我們派點事情,我們就撞死在這裡。”盧霖說道。
“對,我們就撞死在這裡。”尉遲銳也跟上盧霖的話,或許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被送回去。
兩人的話,讓在場的七人詫異不已,這是鬧哪樣,以死相『逼』,就是為了留下來?這可不是他們的風格啊!
“好了,好了,別死不死的,你們將你們的親兵匯合,在城外藏好,一旦有事情,我定會找你們。”陳啟本來沒打算讓兩人回去,這兩人要是走了,自己上哪去調兵?
“是,是,是!”盧霖和尉遲銳如同遭到了大赦一樣。
“好了,趕緊去!”眼不見為淨,儘快打發,儘快讓眼睛乾淨。
晚上,陳啟帶著倫雪,還有五大護衛一同去了天聖教的下一個表演地點。
在一片樹林中,點著幾根火把,顯得周圍有些暗淡。樹林中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陳啟掃了一眼,發現裡面有一些熟悉的面孔,正事中午看了天聖教“聖蹟”的人。
沒過多久,中午的那個演說者站了出來。
“大家好,我們天聖教擁有天聖賜予的法力。今天中午已經給大家展示過了,不過,那些都是小把戲,並不是什麼真正的聖蹟。下面,將給大家展示天聖,凌空虛渡。”
“一個普通人得到了天聖的法力,便能夠在空中行走。只要大家相信天聖,虔誠的信仰天聖,當你的虔誠打動天聖的時候,他將賜予你們法力,你們也能夠凌空虛渡。好了,廢話不多說,馬上展示!”
演說者退下去之後,突然間,一個白衣人出現附近的樹梢,筆直的站在細小的樹枝上。緊接著,白衣人像踩在平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另一課樹的樹梢上。
如此來回走了幾次,陳啟也看了幾次,可是沒有看出端倪。一個人在空中做出動作,不用說,肯定是用了繩子吊著,當陳啟在白衣人身後沒有看到。
白衣人走了幾個來回之後,便落了下來。就這這時候,白衣人身後的樹好像被一條直線一樣的東西擋了一下,陳啟明白了,他們將吊人用的繩子或者是鋼索染成了黑『色』,藉著夜『色』的掩護,陳啟才沒有發現。
知道了其中的原由,陳啟不打算在繼續看下去,免得又被那個演說者再來一次洗腦。於是拉著倫雪,慢慢的往後退去。
可是當陳啟退出來的時候,秦手他們五人沒有跟出來,回頭一看,五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天聖教的表演。
陳啟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走回去,一隻一隻耳朵的扯了出來,然後往城內走去。
回到客棧,陳啟的客房,陳啟無語的看著五人。
“你們說說,你們好歹也是羽翎衛出身,怎麼就被這種小把戲給糊弄了?自己說,底不丟人?”
“少爺,他們那凌空虛渡實在是太神奇了,而且做不了假,就算是武功再高的人也做不到。”秦拳煞有其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