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這怎麼改名了?”雖說芙蓉閣是成王的地方,但陳啟還是有些懷念的。
“芙蓉,花之名也,花瓣嬌媚纖細,盡顯純潔清純之美,可是芙蓉閣本身做的事情卻是不符這花的本意,所以才會變了。而綠屏樓,其意倚綠隔屏,讓人產生一種朦朧之美,同時也給人一種警戒,只能隔屏欣賞,不能近玩褻弄,名字取得好!”劉於海一展文人氣質,對著兩個名字進行了一番品評。
“老弟文采不錯,當初在殿前作詩,也是技驚四座,兩個名字的含義應該也能理解一二。”劉於海看向陳啟,他不信陳啟不名白其中的含義。
“嗯哼,原來是這樣!老哥,我們還是先進去佔個位置吧,你看這人這麼多,不早點進去,怕是沒有好位置!”陳啟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說實話,陳啟還真沒有想到劉於海說的那一層。
見陳啟不願多說,劉於海也不執著於此,或許陳啟在表面上是個風流之人,但對這種風月之事,真的不是很懂吧!隨即,兩人一同進了綠屏樓。
這綠屏樓也以前的芙蓉閣還真不一樣,這是陳啟進來後的第一感官。
沒有龜公,沒有老鴇,也沒有了男女之間的調笑,有的只是妙齡女子對眾人的招待,還有各個技藝驚人的大家在特定的方位,表演各自的絕活。
在一個侍女的引路下,陳啟和劉於海去了二樓的包廂。要了些酒水,瓜果,那個侍女將這些東西端上來之後,便在包廂的門口站著,隨候著裡面的客人吩咐。
“老哥,這地方和以前還真不一樣。廂房成了包廂,比以前更加雅緻,包廂內的擺設也多了些品味。”陳啟指著包廂內牆上掛著的畫,還有包廂的格局說道。
“是啊!以前的芙蓉閣盡顯糜爛,現在『性』質變了,自然會有所不同。”劉於海笑著說道。
兩人在裡面說了會閒話,喝了幾杯酒水,陳啟甚感無趣。旁邊的劉於海見狀,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陳啟還是年輕,『性』子上還是有些欠缺,經驗上也是如此。
“老弟,感覺怎麼樣?”劉於海笑著問道。
“兩個字,煩,悶!”陳啟哭笑這說道,兩個大男人在綠屏樓的包廂裡面喝酒,還不能直接找個路邊攤喝酒還暢快些。
“哈哈哈!老弟,你仔細聽,有沒有聽到悠悠的琴音,靜靜品評琴音,你便會感覺到其中的意境。”
“嗯,老哥說得對,還真有琴聲。”陳啟靜靜的聽,確實是聽到了琴聲,只是不懂琴的陳啟僅僅是聽到琴聲,壓根就沒有劉於海說的那種意境。
陳啟的臉上寫著自己不懂音律,對坐的劉於海看得清清楚楚。在普通人聽來,這悠悠的琴音可有可無,但是讓通曉音律之人聽到這琴音,便會有一種空幽感,讓人覺得放鬆。當然,琴音並不只有一種意境,不過,也需要真正懂的人才能聽得出其中的意境。
“來人!”劉於海看出陳啟不懂陰音律之後,便想著找個琴『妓』過來,讓陳啟清清楚楚的聽一遍,免得陳啟抱怨,說自己找他來一個無趣的地方。
“這位客官,有什麼吩咐?”在門口站著的侍女碎步進來,恭敬的問道。
“找個琴『妓』過來,我們要聽琴!”劉於海對侍女吩咐道。
“是!”
侍女退下後,片刻不到,便有一個女子抱著一個長條的錦盒進來。
“兩位客官,想聽什麼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