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飄香居門口,陳啟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劉於海的臉,試著問劉於海的家,
“喂,喂,劉於海的家在哪裡?”
“唔,幹,幹什麼,劉於海家在,在,在東石巷!”劉於海帶著酒意,『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
得了,原來這個劉於海跟自己還是鄰居。自己也在東石巷,只不過是在東石巷的西邊,不知道劉於海家在哪邊?陳啟剛在新居住了幾天,都沒出去檢視過,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鄰居有哪些。
揹著劉於海一路往回走,把陳啟累成狗,要是之前僱一輛馬車,哪裡會受這些累?眼看前方就是東石巷,陳啟也顧不得僱車,直接揹著劉於海繼續一步一步往前走。在陳啟背上的劉於海,此時還在睡夢中還打著呼嚕,相信一顛一顛的,肯定很適合睡覺。
揹著劉於海邊走邊尋找,路過自己家,差不多到了東石巷東邊末尾,陳啟才看到一間門前掛著劉府牌匾的宅子。
“咚咚咚!”陳啟上前叩門,將劉於海放下來,讓他靠在門框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等著宅子裡的人來開門。
不久,門開啟了,一箇中年模樣的僕人朝外看了看,只見一個年輕人坐在府門前,還有一個人低著頭靠在門框上。
“請問是小哥叩門嗎?”
“是的,這是劉於海劉大人的家嗎?”陳啟站起來說道,雖然寫著劉府,到底是不是劉於海的家,陳啟不能確定,誰知道劉於海在醉酒的時候報的地址是不是正確的?
“是的,只是我家老爺不在家,小哥還是下次再來吧!”小廝見此人是找自己老爺的,留了點小心思,直接說劉於海不在家,便想關門。
“在不在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劉於海的家。你快找幾個人,將你家老爺抬進去。”陳啟指了指靠再門框上還在打呼嚕的劉於海說道。
小廝主動走到劉於海面前,仔細的看了看,原來此人是自家老爺,還聞道一股酒氣。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個小哥將自家老爺送回家,虧得自己還想回絕,沒想到自家老爺就和這小哥在一起。
“多謝小哥,還請勞煩照看一下我家老爺,我進去叫夫人。”小廝放聰明瞭,能帶著酒醉的老爺回家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自己應付不來,只有自己夫人才能應付。
“好說,好說!”
一會兒,剛才那個小廝帶著一個正裝女子,還有幾個穿著一樣的僕人從宅子內走出來。
“想必這位是我家老爺的同僚吧,不知該怎麼稱呼?”劉夫人讓僕人將劉於海扶進府宅,同時向陳啟打著招呼。
“在下陳啟,中午與劉老哥偶遇,一起喝了幾杯,只是沒想到劉老哥酒量不佳,還請劉嫂子見諒。”陳啟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劉夫人聽得此人和自己的夫君一同喝酒,心中很是好奇,想平時,劉於海是誰請的酒也不喝,居然會和這個陳啟喝酒,並且喝醉了,還叫著“老哥”,這兩人關係應該不錯,劉夫人心中有了計較,決定好好招待陳啟。
“原來是陳大人,多謝陳大人將我夫君送回來,還請進來喝杯茶水。”劉夫人作出邀請的姿勢。
“不用了,我也住在東石巷,只不過在西邊。劉老哥醉酒,嫂子肯定要照顧,我就不打擾了,等以後空閒了,再過來叨嘮。”陳啟回了一禮,作勢要走。
“陳大人說的有道理,那妾身就怠慢了,陳大人路上小心。”劉夫人見陳啟去意以絕,便不再多留,況且他說的也不錯。
從劉於海家回來,陳啟也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一覺。在酒館,陳啟喝的也不少,雖然沒有醉,但還是有些上頭,經過一番折騰,酒精便全部湧上腦袋,便躺在床上睡下。
下午,日照已經西斜。
陳啟在睡夢中聽得一陣敲門聲,遂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眼,朝大門走去。
“誰啊?”陳啟帶著朦朧的睡意,開啟大門。
“客官,你要的牌匾已經制作成功,已經給您送了過來,現在裝上嗎?”原來是上午陳啟的木匠,將牌匾製作完成,前來送貨。
“裝上吧!”陳啟應了一聲,便將大門交給了這個工匠和他帶來的人。
陳啟的睡意也消失了,決定好好的將家佈置一番,至少先把廚房給整出來,難道每天飯點的時候去飯店?
回想一下這個宅子的格局,前邊是大院,左右是東西廂房,中間是正廳,後面一個後院,然後是後廂房,後廂房一般是主人家居住的地方。那就在西廂房找一間屋子做廚房,剩下的房間做下人的住處,和其他的住房。東廂房就當做客房,接待來家裡的客人或者是以後寄居之人的房間,陳啟愉快的決定了。
走到西廂房,一間一間的檢視,一共五間空房,正好,中間這個就作為廚房。
陳啟為難了,空房裡什麼都沒有,連一個石灶都沒有,那怎麼佈置?
正在為難之際,陳啟聽到了那個工匠的叫聲,陳啟有了主意。
來到門外,看著掛在門上的硃紅金字牌匾,陳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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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否在幫我做點事,我給你們加點銀子。”陳啟覺得這個工匠算是一個老實人,廚房用的什麼石灶,櫃子,架子這些東西,可以讓他幫自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