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遠不管幹建軍是否能及時反應過來,他必須確保王建軍的安全。他把夾克衫向反方向扔出,吸引殂擊手的注意力,他的身子兔起鶻落,從側面彈跳而出,運起八極拳,霸道的一拳,向對方的側腰轟去。
對方顯然沒料到會受到伏擊,回手阻擋他的一拳,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何鴻遠在對方扭腰雙手格擋之際,另一隻手向對方脖頸抓去,企圖先抓一個人質到手。
對方雙掌架住他一拳,身子受力順勢後仰,卻是被他抓到胸前。手中柔軟而有彈『性』的感覺,使他下意識地放手,卻是以手背狠狠地敲擊她的胸脯,毫不憐香惜玉。
對方單手捂胸,長腿向他虛空踢出一腳,身子一扭,又竄入草叢中消失不見。
何鴻遠只看到一張畫得花花綠綠的臉,和一道如飛豹般矯健的身影,沒想到這會是一個女人。
他再次伏身於草叢中,免得受殂擊手殂殺,向幹建軍道“幹叔,對方吃了我一擊,有她受的,應該去找她的同夥了。你現在是跟我一起去搞掉殂擊手,還是原地待援”
王建軍道“我曾是一名特種兵,後來成為首長警衛員,和一兩名敵人做徒手搏鬥,我自信輸不了陣。我在此為你吸引殂擊手吸引力,你儘管放手一搏。記住殂擊手一般會配備觀察手,你可能要同時面對兩名敵人的殂手。”
“謝謝幹叔提醒,你自己保重。”
何鴻遠鑽入草叢,編了個草帽戴在頭上,向前方十點鐘方向潛去。
他在山林中潛行近兩百米,無法察覺殂擊手伏擊點所在,也不見王建軍想法子讓對方開槍『射』擊,他只能趴在草叢中乾著急。
這時,一隻松鼠從他身前不遠處的樹上爬下來,跳到地面上覓食,突然又驚慌失措般地跳到另一棵樹上逃竄而去。
他悄悄向山坡高處爬行了幾米,凝目盯著方才松鼠彈跳上樹的地方細看,終於在一棵粗大的苦楝樹下,發現了一張偽裝網,網下『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卻感覺不到有人存在。
真是偽裝高手啊。
他心裡讚歎一聲,更是覺得這夥人不好對付。
他細細觀察偽裝網,網面紋絲不動,和山林混為一『色』。在它下邊,應該藏不下兩人吧。
如果網下只有一名殂擊手,那麼觀察手又在哪裡呢
他的目光,逡巡著偽裝網周邊,終於在它上坡方面的草叢中,看到一對黑乎乎的探頭探出,如潛水艇的瞭望鏡偷偷伸出水面。
剛才幸好沒有急於向殂擊手下手,否則他可能先吃了觀察手的子彈。
他暗自慶幸一把,決定先向觀察手下手,爭取先弄一個俘虜到手。
他『摸』到身旁一根粗短的枯枝,隨手拿在手上,潛行到觀察手哨位的上坡處,撲身上前。
對方似有所感,偽裝網挪動一下,手肘下意識地向何鴻遠撲來的方向側擊。
何鴻遠運起內勁,右手手肘掄起,狠狠地和對方的手肘撞到一處。在對方發出吃痛悶哼間,他左手上的枯枝恰好頂在對方腰間,道“別動,再動一下,就要你的狗命”
對方身子一緊,似是覺得生命受到威脅。
何鴻遠藉機一把奪來對方身前的殂擊步槍,以槍口對準對方的胸膛,道“你被俘虜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對方畫得花貓一般的臉上,肌膚很明顯地抽搐了兩下,很是不甘心地蹲身抱頭。
何鴻遠站在俘虜身後,向前邊反應過來的殂擊手叫道“你的觀察手已被俘虜,我若朝你背後開槍,一定能打得你屁股開花。你也乖乖投降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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