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建軍哪會看不到右肩痊癒的希望,呵呵笑道:“叫啥司令員,我託大讓你稱我一聲幹叔叔,以後你就是我幹建軍的侄子。”
“幹叔。”
何鴻遠順從地稱呼一聲,心裡暗想:若是幹叔有一位女兒,讓他稱一聲乾姐,可就容易讓人想入歪歪了。
倆人因治病拉近了關係,情感便熱絡起來。像幹建軍這樣的沙場漢子,看對眼的人,那是一門心思會對人好。他了解了一下何鴻遠的工作情況,又特別關注了一下何鴻遠和史冰茹在陽光洗浴城地宮的經歷,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小遠,我看過專案組有關陽光洗浴城案的案卷,事發當夜你不僅替小茹擋過子彈,似乎還助她脫離過『迷』幻『藥』傷害吧?”他問。
“『迷』幻『藥』?”
何鴻遠見幹建軍一臉曖昧的神情,知陽光洗浴城犯案的打手們交待過對史冰茹使用春『藥』之事,幹建軍對一切瞭如指掌呀。
“小茹中了『迷』幻『藥』,你沒把她怎樣吧?”他神情嚴肅地問。
“幹叔,我差點沒能忍受得住,和她半推半就一番。”
何鴻遠說了半句心裡話,馬上改口道:“幹叔,你當我是什麼人,我能趁人之危嗎?
“我怎麼感覺小茹對你不一般?”幹建軍道,“你小子若是和她半推半就了,那就有福嘍。”
何鴻遠撇撇嘴,一副消受不起的樣子。他有周熒、肖雪雁、張春月等溫情美女相伴,對這冰山美人,那是抱定了敬而遠之的心思,哪有半分獵豔心情。有些美人如刺蝟,碰及恐傷身,再美也和他無關。
“幹叔,在當時那種情況,助人即助己,不必談何恩德。”何鴻遠道,“『迷』幻『藥』的事,我答應過茹姐爛在肚子裡的,沒想到這事進了案卷。這事以後不必再提,免得讓茹姐誤會我嘴快。我對她可是犯怵得很。”
“呵呵,犯怵?她對你夠客氣了。瞧你之前跟她說話的樣子,你以為誰都能搶白她呀?”
幹建軍敲了一下邊鼓,盡到了提醒的責任,能不能領會,是何鴻遠自個兒的事。青年男女,有他們自個兒的緣法,說不定史冰茹就吃眼前這小子這一套,受他搶白也甘之如飴呢。
何鴻遠的關注點不在史冰茹身上,而是向幹建軍道:“幹叔,跨省市專案組住在軍分割槽招待所,你應該能掌握一些訊息吧。陳如海被雙規後,案件有何進展?”
“即使唐老三身死,陳如海也逃脫不了制裁。”幹建軍道,“不過陳如海是個從基層民警熬上來的官油子,會有選擇地交待問題,如擠牙膏一般,辦案人員總覺得被他牽著鼻子走,很讓人窩火。”
“他這是存在僥倖心理,期待有力量在暗處保著他、護著他。”何鴻遠思索道,“這不,有人想透過軍分割槽這邊的人,要給他傳話嗎?”
“那就打掉他的僥倖心理,先消滅他的保護傘。”幹建軍頗有氣勢地道。
“幹叔,能否想辦法讓我見一見陳如海?這人屢次三番陷害我,對我恨之入骨,在此時見到我,對他心理層面能產生巨大沖擊,可能會對徹底拿下他有好處。”
何鴻遠想見陳如海一面。他渴望探索一下對方的心路歷程,猶如他診病探尋病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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