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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桌在座的,就黃小媚和張春月的職位最低。黃小媚見張春月受擠兌,心裡舒暢得很,嬌笑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張主任在何副鄉長下邊幹,可是有滋有味得很。我都覺得張主任最近不僅工作上幹勁十足,精神面貌也如枯木逢春、煥發新機。”
她人長得嬌媚,說話聲音嗲得讓人發酥,話裡更是透著滿滿的曖昧意味,讓人浮想聯翩。
於磊甚少與鄉鎮小幹部打交道,感覺眼前這位樣貌身段皆風流的女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她這話聽著,分明是在扯黃段子,卻讓人抓不住話語中的把柄。
他總算領教到鄉鎮幹部葷素不忌的熱辣勁兒。在招待領導宴會上,都能來這麼一段,還有啥是她們不敢表現的?
張春月在計生辦主任位子上,都能做得遊刃有餘,哪會缺熱辣勁兒,打嘴仗的功夫更不會輸給別人。
她斜睨黃小媚一眼,輕巧地道:“我是何鄉長手下的兵,協助何鄉長做好招商工作,是鄉黨委佈置給我的工作任務。但是我的工作主觀能動『性』,跟黃主任比,還是有差距。黃主任進出鄉長辦公室跑得勤,有時還不辭辛勞加班加點。為了鄉里的財務工作,黃主任還真是蠻拼的。”
黃小媚萬萬想不到,張春月比她更大膽,在這種場合竟不願吃口頭虧,還有向她開戰的意思。光這份氣勢,就壓了她一頭。
這段時間柳青明請假不在鄉里,她心裡無所顧忌,和潘剛偷偷『摸』『摸』的頻率過高,已到了食髓知味、如痴如醉的地步。她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現在聽張春月話裡的意思,始知被人瞄上了。
她心裡有鬼,不敢再和張春月爭辯,以舉杯向於處長敬酒,掩飾自已臉上的不自然之『色』。
張春月又向鄉黨委書記譚德天感嘆道:“譚書記,鄉黨委任命我當著招商辦主任,少不得跟著何鄉長跑前跑後。為了工作,我這離異女人倒沒啥,可不能有損何鄉長的名聲。我看鄉黨委得重新研究一下人事問題,最好能讓我去鄉宣傳辦,我跟著任部長幹,總不會有風言風語了吧。而且宣傳部門動嘴皮子響口號的功夫,我不學也能。”
她轉頭認真地向任靜靜道:“任部長,你歡不歡迎我去宣傳辦任職?”
任靜靜被她反將了一軍,又不能在這種場合擺鄉領導臉『色』,只得舉杯找人喝酒。
三個女人一臺戲,卻唱成了獨角戲。不僅譚德天等人,連周熒都佩服張春月的潑辣表現,言詞犀利卻不咄咄『逼』人,個『性』辛辣卻不失朗爽。如此女幹部,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譚德天瞪了張春月一眼,道:“春月主任,你這是當著於處長和周縣長兩位領導的面,質疑鄉黨委的人事安排啊。”
張春月伸手拍拍腦門,嬌笑道:“這米酒後勁大,喝多了容易腦子發熱,話就多了起來。讓我再敬兩位大領導幾杯,徹底喝醉了,便沒有那麼多話。”
何鴻遠見她一會兒激昂如鬥士,一會兒裝瘋賣傻,真是百變美嬌娘。
他坐在張春月對面,見她朱唇如猩紅寒梅掛著淺笑,美眸似星光萌動透著狡黠,一張瓜子臉精緻如許,白裡透紅又透著嬌憨美,恰似童心未泯的仙女。他感到自己這位俏老婆,自從和他好上以後,心態越來越好,人也看似年輕靚麗了許多。想到她在人前處處維護他,人後對他百依百順,他心裡的柔情,濃得化不開。
周熒坐在何鴻遠側面,她一直在暗暗關注小傢伙的神態。她從他看向張春月的眼中,似是感受到什麼,心裡不由得一沉,如木瓜墜地一般。
無風不起浪,外人都能感覺到小傢伙和這位春月主任的關係不一般。而她更能在小傢伙的眼神中,找到那種熟悉的感覺。他有時看向她的眼神,便是這樣如絲線纏繞。
前腳走了肖雪雁,後腳又來一個張春月。她心裡已將何鴻遠虐千百般,臉上自然高冷到底,接受著張春月、譚德天等人的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