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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可真是巧呀,我今晚也得回縣城。我都差點忘了,今天是我弟弟小勇的生日,我得回去為他慶生。”
張春月說著,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打張勇的尋呼機。不一會兒,張勇回電話,聽說姐姐要回家為他慶生,高興得在電話裡哇哇『亂』叫。
“今晚鴻遠主任也在縣城呢。”張春月提示道。
“姐,今晚能否把遠哥也給請過來,我要好好敬他幾杯,感謝他幫我找了份好工作。”張勇在電話裡道。
“他就在邊上,你自己跟他說。”
張春月把話筒遞給何鴻遠,然後向肖雪雁得意而笑。
肖雪雁聽著何鴻遠接聽電話,心裡雖然略微失望,但總算是能和他在一起多呆些時光,也算有所收穫。而且她還是他的大金主女友呢,這是大家公認的,總比張春月強,明明和他早早地相互喜歡,卻不敢光明正大地和他談戀愛。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滿意足。不過若是能將她打造成他的金牌女友,那才更好呢。
何鴻遠確定了今晚上張春月家吃飯,便得將探望黃魁山書記的事提前。
中午三人去紅星小屋用餐,讓王二存夫『婦』隨便上幾道菜。王二存夫『婦』和王瑤瑤見到他,表現得高興又熱情,彷彿他是從天而降的寶物一般。
王二存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拉著何鴻遠道:“小何醫生,聽說你被省裡來的公安給抓走了,我這心裡急呀。若不是我這腿腳仍不方便,我得趕到省城去,為你擊鼓鳴冤。你小何醫生是多好的人、多好的幹部呀,怎麼可能犯罪呢?他們這是陷害忠良。”
“爸,現在都什麼年代啦,你還擊鼓鳴冤、陷害忠良?可真夠老土。”王瑤瑤嘟著鮮嫩的小嘴道。
“大丫頭,你鴻遠哥哥不是受人陷害嗎?我說得有錯嗎?”王二存不服氣地瞪著眼。
“鴻遠哥哥是受人陷害,可你上哪兒擊鼓鳴冤去?電視裡才有擊鼓鳴冤呢。”
王瑤瑤笑嘻嘻地回了父親一句,擠到他和何鴻遠之間。她親熱地挽住何鴻遠的一條手臂,道:“鴻遠哥哥,你別理我爸,快跟我講講,你是怎麼虎口脫身的。”
“嘿,你這丫頭,敢在我手上搶人呢。”王二存不甘心地叫道。
周賽芸笑著看大丫頭和父親抬槓。大丫頭學習成績好,有了知識便懂得許多道理;丈夫王二存身體逐漸康復,心境一天天變好,和女兒說說笑、鬥鬥嘴,家的氛圍才更加美好。
她任由父女倆抬槓,自去為何鴻遠等人整菜。
何鴻遠家教頗嚴,向王瑤瑤道:“以後得和家長好好說話。”
王二存笑著道:“小何醫生,我都習慣了,我家丫頭心『性』高,她這是逗我開心呢。”
“二叔,我用餐過後,再為你『摸』骨推拿一番。”何鴻遠道,“我先向春月主任和肖總她們,說說我虎口脫險的故事。”
王瑤瑤賴在他身旁,滿是依戀地道:“鴻遠哥哥,還有我呢。”
何鴻遠被她小有規模的胸脯頂著手臂,心裡覺得怪怪。她連忙拍拍她白嫩的小手,道:“小丫頭,去扶你爸坐下,中午咱們一起邊吃飯、邊聊天。”
王瑤瑤聽說中午能和他一起吃飯,便歡天喜地般的扶父親王二存坐下。她回頭見肖雪雁和何鴻遠坐到了一條凳子上,便悻然坐到王二存身旁。
何鴻遠隱去有關溫部長的那一段,向眾人述說此次麗都市公安局之行的經歷。他說這是一次正常的案件審查,聽來便覺得平淡無奇。只是大家都為他能沉冤得雪高興。
“記者姐姐可真厲害,是她幫助鴻遠哥哥洗清冤屈。”王瑤瑤讚歎道。
“沒想到啊,溫記者平時不怎麼好說話,這次卻這麼熱心。”肖雪雁道。
“這次溫記者能幫小遠洗清冤屈,以後她再擺什麼臉『色』,我都能承受。”張春月道,“我覺得吧,溫記者肯定是官宦子弟,要不然她怎能支使麗都市公安局領導做事。官二代呀,怪不得平時脾氣這麼大。”
這事讓大家都記得溫馨的好。何鴻遠想到溫馨已遠走京都,心裡不由得有些惆悵。
他拿起手機,按出溫馨的手機號,提示仍是對方已關機。
這時,趙小萍的手機卻撥打進來,道:“和周縣長忙活了一上午呢,現在才有喘氣的工夫。當領導辛苦,當領導的秘書更辛苦啊。”
何鴻遠慰問了她一聲,然後道:“趙秘書,我下午想去醫院,探望一下黃魁山書記,你說可以不?”
“黃魁山書記人不錯,對你是真心敬佩,值得你結交。”趙小萍道,“縣人大、政協的那些大佬,都出面為魁山書記說話,也算是鬧出了聲勢,周縣長回來後,是準備捅給上級媒體,還是準備提條件講和,很快就將做出決定。”
“好,我決定去探望魁山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