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一拍腦袋,道:“對哦,康小德不正是陷害大波——大妹子朋友的那傢伙嗎?如今他又來陷害我們,這不是在找死嗎?”
她向畢飛宇鄙夷地道:“小畢子,一位小市長家的小子,你有必要和他玩苦肉計嗎?直接揍他丫的便好。他老子若是不講理,照揍不誤。”
畢飛宇指指何鴻遠,笑道:“我哪有機會出手?那小子雙肩被鴻遠兄弟『摸』了兩下,比捱了揍還要慘上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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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知道何鴻遠的手段,向他豎起大拇指,道:“小官僚,我算是服了你,連市長的兒子都敢揍,你果然比一般的官僚強上千倍。”
何鴻遠哭笑不得地道:“那是人家手段太陰毒,我看不過去,才出手教訓他一下。我算是見義勇為好不好?不過把市長家的公子給得罪透了,我這心裡也是磣得慌啊。”
“你心慌什麼?”溫馨拍著並不挺拔的胸脯,仗義地道,“有我和周大美女靠著,不用說一位副部級市長的公子,就是副國級領導的公子,只要你看不上眼的,可以照揍不誤。”
莊勤和蕭建克等人聽得暗暗咂舌。眼前這位美女記者,已在他們心裡被劃為絕不可惹的角『色』。
他們不知她說的周大美女是誰。總之,她們和眼前這位叫何鴻遠的年輕人有關。
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了溫馨這位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家的千金打頭,莊勤也不願弱了氣勢,表態道:“我們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只要案件定『性』清楚,誰也不能不分黑白『亂』來。”
蕭建克指著何鴻遠三人,向一旁的小南門派出所所長唐輝煌道:“為他們各做一份訊問筆錄。”
這一回,何鴻遠受到的訊問待遇與之前有天壤之別。他們由吳局和唐所長親自帶領警員訊問,辦案人員的態度,那是柔和得能讓人起雞皮疙瘩。
他們把事實交待清楚,感覺這樣的訊問令人膩歪得很。
該走的程式走完後,溫馨向畢飛宇道:“小畢子,這事小官僚不能再拋頭『露』面,由你找幾名兵哥去鬧一鬧,讓康家父子見識一下厲害。他們識相點,能夠賠禮道歉最好;如若不然,讓人找找康市長的『毛』病,讓他痛不欲生,悔不當初。”
畢飛宇贊同道:“我原先也是這般打算。”
丁克惟恐天下不『亂』地道:“好啊,這下有好戲看嘍。”
莊明明卻是看了其父一眼,問道:“爸,這事你怎麼看?”
莊勤今日才覺得兒子長大了,說話、辦事多了一份慎重不說,結交的朋友更是有份量,讓他大為欣慰。
他轉頭看了一眼一臉沉靜的何鴻遠,問道:“小何,作為當事人,你對這事怎麼看?”
何鴻遠聽莊部長向自己問話,暗運內勁調了一下呼吸,道:“莊叔叔,依我的意思,這事不宜鬧出太大動靜,動用軍隊更是不太妥當,我看還是靜候康家的人求到我們面前來,顯得更為穩妥一些。”
黨管槍,這是執政鐵律。所以槍桿子不是誰都能指揮的。
莊勤知道擅自動用哪怕小股軍隊,也是非常犯忌的行為。儘管畢飛宇自身是部隊特戰隊中尉副連長,又有省軍區政委畢達標這樣的父親,可若是真鬧出什麼事來,說不定畢飛宇沒啥事,他這在場的麗都市委組織部長,倒可能受人垢病。
他習慣『性』地思索了一會兒,向何鴻遠問道:“小何,你有何手段,使康家的人主動求上門?”
何鴻遠道:“莊叔叔,康小德暗中對女校友下『藥』,我看不過去,卸了他的雙肩肩關節。他若想肩關節復原,非得求到我面前不可。”
“鴻遠兄弟,麗都市有名的骨科大夫多的是,你怎麼就能認定,沒人能治療康小德的傷勢呢?”莊明明替其父問出心間疑『惑』。
何鴻遠向他們解說了一番拆骨術的玄妙之處,然後道:“拆骨的點,在人體全身各關節。可若想續接回去,手術也不一定能做到天衣無縫,而且得受皮肉之苦,只能以專門手法和功法將其復原。”
眾人猶如上了一堂人體骨骼解說課,看向何鴻遠的目光,都帶著一絲歎服。莊勤更是覺得,眼前這位年輕人有手段、有謀略,是顆好苗子啊!
他向眾人笑道:“那我們便等著人家,看他們怎麼求上門吧。我也想見識一下小何同志的厲害。一切若如小何所說,我們那是充分掌握了主動權,這事定然能完美解決。”
蕭建克吩咐唐輝煌,將吳吉慶的手機擺到會議室桌子上,然後笑道:“這說不定是人家求上門的一條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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