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賤男不跟她離啊。”
“既然是賤男,就得找比他更賤的人對付他。”
“以毒攻毒。”
“對。我找我爸讓人出面解決。”
“雁兒,可真有你的。”他高興地道,“像馬全這種人,還真的得對他使些手段才行。”
“我想辦法讓春月姐離婚,你這麼高興幹啥。”
肖雪雁在手機裡嘟囔道。
張春月坐在回龍觀的簷下,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俏麗而略顯憔悴的臉,讓她渾身透著柔弱的氣息。
“師父,下雨啦。雨風颳過來冷颼颼的,我扶你進屋吧。”
她打了個冷戰,起身走到端坐在凳子上的道一道長身旁,就要扶他進屋。
道一道長緩緩吐息,一臉沉靜地道:“小月,只要心靜無塵,坐在哪裡都是打坐。你心緒不寧,就是躺在床上,也睡得不安穩。”
張春月低頭道:“師父,我在你身邊呆了半日,感覺心情好了許多。今晚睡上一覺,明日我便能以全新的精神面貌,回鄉裡上班。”
道一道長呵呵笑道:“我聽你說話的聲音,便知你言不由衷。你心間苦惱,只有小遠能排遣。他若不來,你這一晚睡得豈能安寧?”
張春月俏臉一紅,站在在他身旁,低聲道:“師父,小遠和雁兒郎才女貌,又歷經患難,我看他倆般配得很。而且雁兒出身富豪之家,對小遠的助力會更大。”
道一道長笑著搖搖頭,道:“不管你信不信命數。我以『摸』骨測命之術推算過小遠的命數,其貴不可言。肖雪雁命數不錯,出身小富小貴之家,對小遠雖有所助力,然小遠卻並非因她成事,反倒是她因小遠成事。麒骨貴人之命,附之則昌。”
他又向張春月道:“你差不了肖雪雁多少。你們的命數,都和小遠息息相關。”
張春月小聲嘟囔道:“只怕此時他和肖雪雁正花前月下。在他心裡,還是雁兒的份量重些。”
道一道長哈哈大笑,道:“我說過小遠要來,你非不信。我都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嘍。”
張春月驚喜地抬頭張望,只見夜雨中一道熟悉而朦朧的身影從山門處跑進來,站在院子裡嘿嘿笑道:“月姐,你果然在這裡。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呀!”
“下著雨呢,你就這樣『摸』黑跑來,傻不傻啊?”
她哽咽著跳下臺階,把兀自在雨中傻笑的何鴻遠拉到屋簷下,飛快地跑進屋拿幹『毛』巾為他擦頭。
因為他的到來,她心間所有的艾怨和傷感,竟然一掃而空。
何鴻遠向師父道一道長問好,道長呵呵笑道:“小遠,你來了,我也可以睡個清淨覺嘍。這丫頭打攪了我一下午,我雖然看不到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可這道觀裡的清淨氣氛,卻被她破壞殆盡。你給我好好調教她,讓她以後都開開心心的。”
“調教?”
何鴻遠有些哭笑不得,師父這說法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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