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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著實實受了崔進浩一警棍,故作吃痛地悶哼一聲。
崔進浩又以警棍點著他的腦袋,警告道:“好好配合牛警官問話,否則還有你好受的。”
牛進滿意地看了崔進浩一眼,問道:“怎麼把他倆銬在了一起?”
崔進浩指著何鴻遠,罵罵咧咧地道:“牛哥,你和朱所坐在小車上,不知這小子有多囂張。這小子坐在七座警車上,還『吟』詩般地念叨著‘在天願作比翼鳥’什麼的,當著我們的面,摟抱著美女享豔福,我看不過去,便把他倆給銬在了一起,讓他們嚐嚐‘連理銬’的滋味。”
“這小子,還真是找虐。不過把他和美女銬在一起,卻是便宜了他。”
牛進說著,向崔進浩揚揚手,道:“去把門給關上。”
而後他轉到肖雪雁面前,見她明眸皓齒、俏麗無邊的模樣,眼裡不由得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心癢癢的不行,伸手就向她的臉蛋『摸』去。
何鴻遠拽動左手,把肖雪雁拉到他身後,怒視著牛進,道:“少動手動腳。你到底是警察,還是流氓啊?”
牛進舉手一巴掌就向何鴻遠臉上扇過來,說道:“老子在辦案時是警察,關上門還是警察。不過就是對你們耍流氓,又怎麼啦?”
何鴻遠身子微微後仰,躲開了這一巴掌,向對方嘲弄道:“對,有種朝我來。別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
肖雪雁俏臉靠在他背上,心裡既幸福,又充滿了安全感。她覺得這趟龍澤鄉考察之行,真是來得值呀,不僅投資業務有收穫,感情也有收穫。雖然現在身處派出所審訊室裡,不知還要面對怎樣困難,可是有何鴻遠在,她就不必害怕什麼。
她在何鴻遠身後那小鳥依人的樣子,就是對牛進最大的挑釁。他怒哼一聲,舉著缽子般的拳頭,向何鴻遠當面砸來。
何鴻遠使出太極纏手,迎著對方來拳的手腕一纏、一抓、一拉,動作如行雲流水。牛進高大的身子,竟如踩不住剎車的車子一般,轟然撞到身側的審訊桌上,桌子上的東西被撞落遍地。
這瞬間發生的一幕,只看得崔進浩兩眼發直。他尚未過盲目崇拜的追星年齡,眼裡對何鴻遠直冒星星,什麼叫男人,這才叫真正的男人,俠骨柔腸啊。
他心裡更是下定決心,要幫何鴻遠他們一把。更何況何鴻遠還說,要找一位姓周的縣長來救駕呢。他們有縣長在背後靠著,他一名聯防隊員賭不起嗎?
他一邊心裡有了決定,一邊知機地跑過去扶起牛進。見對方狼狽不堪的樣子,勸道:“牛哥,還是不要太過魯莽行事才好。朱所準備如何對付他們,還是按朱所的吩咐辦才好。”
牛進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哪咽得下這口氣。他取下掛在牆壁上的兩根警用橡膠棒,雙手持棒,左右開弓地向何鴻遠身上砸來。
何鴻遠怕肖雪雁被砸到,一邊用身子遮擋住她,一邊以能夠行動自如的右手護住他自己的後腦,運起內勁,以手臂抵擋住抽來的橡膠棒。
“啪啪”的兩聲鈍擊聲中,他的右手臂和背部,各受到一次抽擊。手臂上只是脹痛了一陣,從背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痛,能讓他感覺到一長條有形一般的刺痛感,向整個背部蔓延。
這種警用橡膠棒,果然是打人不留內傷,卻能讓人痛得要命啊。
他咬牙不悶哼出聲。肖雪雁聽到聲息,感覺到他緊繃的身子,泣聲道:“遠哥,你怎麼樣啊?這些混蛋濫用私刑,我一定要去告他們。”
牛進提著兩根黑乎乎的橡膠棒,走到倆人前面,得意洋洋地道:“到了這裡,你們還想著出去嗎?就算你們出去了,到我們縣局去上訪,老子照樣能把你們弄進來。”
這時,門外響起一聲重重的咳嗽。崔進浩急忙跑去開啟審訊室的門,見所長朱啟順站在門口,便道:“朱所,牛哥正在審訊呢。”
朱啟順向牛進招招手,道:“你來一下。”
牛進把手上的橡膠棒掛回牆上,讓崔進浩把何鴻遠倆人銬到鐵窗上。他跟著朱啟順來到所長辦公室。朱啟順向他吩咐道:“我們抓的這兩個人,身後都有一些能量。領導要求我們把這一案件辦成鐵案。你在龍澤鄉那邊,有能夠聯絡得上的可靠的朋友嗎?”
“需要本人在龍澤鄉當地的嗎?”
“對。讓他向所裡打匿名舉報電話。要馬上辦好,咱們再在詢問筆錄中,把抓捕何鴻遠的時間給延後。”
“我認識的那幫混子,大多讓屠正偉和姚大展弄進來了。對了,寨頭村的老混混‘黃魚頭’在家裡,昨天還來電話,邀請我去他家喝酒呢。我有他的尋呼號碼,讓他找一個公共電話,來辦好這事。”
“馬上辦好這事。”朱啟順道,“不行你就親自跑一趟寨頭村。”
他還向牛進問道:“晚上的事,你準備怎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