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吻到已近窒息,張春月才喘息著推開他,嬌嗔道:“你想悶死我呀。”
“月姐,這只是利息。”他笑道。
“還只是利息。我欠你的嗎?”張春月探手扭了一下他的腰部肌肉。
“月姐,前些天我們在夾山村可是說好了,我若能幫你順利完成王二存家計生工作的任務,你便親我一下。”何鴻遠道,“昨天王二存跟著我們一起回到鄉衛生院,這工作任務算是完成了吧。已經過去一晚了,我算一點利息,也是應該的吧。”
“我可不曾答應過你,是你一廂情願罷了。”張春月耍賴道。
“好你的張主任,敢過河拆橋。我今日不僅一廂情願,還要兩廂情願呢。”
他側身再次吻上她的性感嘴唇。這次吻得溫柔而有章法,相互試探著、追逐著、吸吮著、纏繞著,彷彿春風春雨般頑皮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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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隻緊緊摟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並不閒著,摸索著伸入她的衣內,在她身上尋幽探勝。
張春月沒有生過孩子,腰間肌肉彈性十足,肌膚雪白而細膩,撫摸著如光滑的綢布一般。胸前雪丘豐盈而不失彈性,讓他流連忘返。
當他不滿足於現狀,手掌逐漸下移之際,她突然警覺地按住他作怪的手,如呻吟般地哀求道:“小遠,別碰我,姐是不祥的女人。”
“不祥的女人?”
何鴻遠見她嬌媚似水、春情萌動的樣子,從算命的當面測相推論,她是月德生輝、紅鸞星動。真情亦能助勢,她運勢旺上眉宇,哪有半點不祥女人的樣子?
小遠,我們方才是情不自禁。”張春月羞羞答答地道,“姐姐是不祥的女人。馬全在結婚那晚還沒怎麼真正碰姐姐,他就不行了,以後他每次都這樣。他的性格也便變得越來越古怪,便經常夜不歸宿,這兩年更是在外邊爛賭,賭輸了就回來和我吵架,說我是白虎女人,敗他家的運勢。我後來也賴得和他吵架,便住到了鄉政府宿舍裡來,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我這白虎女人和他離得遠了,馬全的運勢也沒怎樣見好啊。”
“白虎女人——”
何鴻遠學醫出身,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他心裡不由得一陣驚喜。說白虎女人剋夫,那是純粹的迷信。不過這種女人慾望較強,好男女之事,是有科學道理的,這與其體內分泌的激素有關。
他知道馬全的情況,不是受張春月這白虎女人影響,而是這畜牲不如的男人,從生理到心理上都生了病。
他向張春月循循善誘道:“月姐,馬全的情況,從生理上來說,他是習慣性早洩;從心理上來說,他自卑、缺乏自制力和他原本就好吃懶做的性格結合在一起,致使他註定就沒多大出息。這些和你是白虎女人無關。”
張春月頹喪地道:“可是我上網查閱過一些算命的資料,說白虎女人,還真的能影響男人的運勢。”
“你若真信命運之說,不如找我師父摸骨測命。他老人家一向標榜他摸骨測命之術,比他摸骨治病救人之術更厲害。”
“真的嗎?”她驀然變得興奮起來,“那你馬上帶我去見你師父。”
何鴻遠見她心動的樣子,覺得以往不屑於修習師父的摸骨測命之術,真是大錯特錯,要不此時此刻,就能對月姐摸摸骨、測測命、調調情。
他興致缺缺地問:“月姐,你就這麼著急啊?”
張春月斜睨了他一眼,道:“那是當然,我要證明一下,像我這樣的女人,到底會否影響到親密的人的運勢。”
何鴻遠輕摟著她,呵呵笑道,“要不我和你馬上好一場,我們試驗一下,我的運勢能差到哪裡去。”
張春月慌忙推開他,坐起身子,整了整衣物,道:“小遠,姐不想在離婚之前,和你真正那個。馬全可以在外面亂搞,姐不能出軌。要不然姐和他又有什麼分別呢?你體諒一下姐。”
這樣的女人,才是值得珍愛的女人啊!何鴻遠停止了動作,心裡卻是一陣子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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