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回家時司北冥還沒回來,宋芷蘭嚷嚷著要睡美容睡,洗了澡就鑽進房間了。
夢夏還惦記著九十分的事,想著給自己泡杯濃咖啡,好有精神啃書。
因為司北冥覺不想在家裡看到速溶咖啡,必須現磨現煮,家裡只有咖啡豆和咖啡機。
夢夏往咖啡機裡倒了些咖啡豆,按下開關到沙發上等。
誰知沙發實在太舒服,夢夏癱上去就睡著了,手上的書直接砸到地毯上。
司北冥開門就見夢夏睡在沙發上,許是冷跟個貓似的蜷縮起來,模樣可憐。
所有剪不斷理還亂的事務,在這副光景下一散而盡。
他踱步過去彎腰將她額前亂髮別到耳邊,露出粉嫩精緻的小臉,眼睫乖巧地翹著,唇微微動了動,很是可愛。
司北冥控制不住的唇角上揚,聲音不由自主地溫柔起來,哄孩子似的,“乖,去房間睡。”
許是被指腹摩挲得癢了,夢夏往他手心蹭了蹭。
司北冥:……
怎麼真跟個粘人貓似的。
司北冥胳膊從她肩膀穿過,俯身將人抱起。
許是有失重的感覺,夢夏下意識地勾住他脖頸,睡睛微微睜開個縫又迅速合上。
“咖啡……好了嗎?”睡意太深,聲音變得斷續模糊。
司北冥好笑道:“都這樣了還惦記咖啡?不想睡了?”
“還……不是因為……你”
說完又睡過去。
還不是因為你。
這沒鋪墊沒註解、去頭掐尾的一句話,讓司北冥心尖一顫。
因為他是什麼意思?
是因為跟他睡,晚上清醒能多佔點便宜?
還是保持清醒以免睡著佔他便宜?
沒一會兒他就會發現,猜這個根本沒任何意義,因為將她放到床上後,怎麼哄她都不願鬆開箍在他脖子上的手。
還一副英勇就義行,鬆開胳膊不行的頑固模樣。
司北冥哭笑不得,腰彎久了有些累,他索性跟著躺下,手在她耳垂上摩挲著。
“再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司北冥說這話時喉結一直在動,眸光如燎原的火在她臉上梭巡著。
事實證明,她是真睡著了,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保持著無知,鼻息平緩地睡著。
“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他指腹撫過她的唇角,認真看了一會兒,“是你自己沒珍惜。”
昨晚的夢又開始了,身體陷入深度睡眠中,腦子卻能清醒分辨現下在夢裡,跟昨晚的相似又不同。
相似的是又夢到司北冥吻她,不同的是這次的司北冥像是換了一個人,像是餓了一個月的狼,突然打到了獵物。
不再有昨晚的溫柔克制,只有出於本能的酣食。
放煙花的觸電感一波接一波地在她身體裡綻放,手軟、腳軟、渾身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