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睿明,你通知尚金鑫準備好人手,白天不能挖太招搖,我們等天黑了再過去,今晚一定要挖進去,我到要看看這差點把命搭上的墓裡面,到底埋了什麼。”
等到天黑,林泉和狄弘圖才出發,去的路上,林泉把自己勘察的過程告訴了狄弘圖和呂睿明。
“是祭壇?!”呂睿明也大感意外。
“如果是祭壇那就說的過去,難怪一直找不到入口,原來是有人刻意在隱藏。”
狄弘圖聽到是祭壇,眉頭皺了皺。
“你說這柯爺,好好的讓我挖什麼祭壇,這祭壇裡面能有什麼稀罕玩意,白忙活這麼久,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買什麼藥。”
“老大,這水塘深的很,下面見不到底,不過潛到十多米的地方,水塘邊上有道鐵門鎖的緊打不開。”
狄弘圖聽見果然有線索,咧著嘴就笑了,朝尚金鑫點點頭。
“多弄幾臺抽水機,把這水塘的水給抽乾!”
尚金鑫連忙安排人去找抽水機,架設好以後抽了個把小時,水塘裡的水位依舊沒下去,狄弘圖在旁邊焦急的來回走動。
林泉從抽出的水裡撿起幾塊鵝卵石看了看,連忙讓不用抽了,這水不管怎麼抽也抽不完的。
“林泉……這……這怎麼回事?”狄弘圖一聽就慌了。
林泉把手裡的鵝卵石遞給狄弘圖說:“這鵝卵石是經過無數年水流衝擊才形成的,這水塘裡不可能有這麼多如此光滑的鵝卵石,這隻說明水塘和地下河流是通的,這些鵝卵石是地下河流帶到水塘,你再怎麼抽也不可能把地下河流抽乾吧。”
“那怎麼辦?抽不幹水塘裡的水,怎麼進去?”尚金鑫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問。
“既然下面有門就一定能開啟,再派人下去看看鐵門周圍有沒有其他東西。”
林泉說:“別這麼麻煩,不就一道鐵門嘛。”
尚金鑫轉過頭對旁邊的人說:“下去十個人,帶上工具把鐵門給我撬開。”
林泉剛想阻止,十幾個人已經跳了進去,狄弘圖看林泉很緊張,走過去輕鬆的笑了笑說,有些事就要靠笨辦法,天底下哪有撬不開的門。
林泉心裡暗暗擔心,這祭壇設計如此精妙,當初建造的人一定算到萬一有人無意中發現入口,萬一……
林泉剛想到這裡,就聽見有人指著水塘大聲喊。
“有血,有血!”
林泉連忙走過去,月光下的水塘好幾處地方泛起層層血花,在水塘裡慢慢擴散開,然後有幾個人從水塘裡探出頭,抱著另外幾個已經昏厥的人往岸邊遊。
“下面有機關,鐵門剛一撬就有東西射過來,好幾個兄弟都受傷了。”
嶽良吉從岸邊拉起受傷的人,其中一個人背後插滿了已經鏽蝕的短箭,嶽良吉拔下一支打著手電筒看了看。
“這是從強弩射出來的箭,近距離有很強的穿透力,看他流的血鮮紅,還好箭頭沒染du,可能是年代久遠,強弩的力已經不是很強,不然下去的人都活不出來。”
“他孃的,吃飽撐著沒事幹了,水下面按道門還裝機關,誰想的這點子。”狄弘圖摸著板寸心煩意亂的來回走。
“是門就一定能開,既然是機關肯定有開關。”林泉勸狄弘圖不要著急。
“再下去幾個人看看鐵門周圍有沒有其他東西。”狄弘圖焦慮的大聲說。
看著躺在岸邊疼的慘叫的人,尚金鑫的手下都面面相懼,沒人敢動。
“哥,我去。”嶽良吉邊脫衣服邊說。
林泉連忙叮囑他,下去只看就行,什麼也別動。
嶽良吉滿不在乎的點點頭,跳進水塘,林泉搓著手指焦急的注視著水塘裡的變化。
沒過多久嶽良吉浮出水面,抹著臉上的水大聲說。
“哥,鐵門旁邊有很多字,好像可以按下去。”
“是的,我們也看見了,以為沒事就隨便按了,結果箭就射出來了。”其中一個躺在地上的人表情痛苦的說。
林泉想了想問嶽良吉,他看到的那些字是按照什麼排列?
“排列?”嶽良吉吐了一口嘴裡的水說:“什麼排列不知道,反正一個四四方方的鐵邊框裡面,密密麻麻的的都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