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怕我吃了你們不成?”眼鏡更是,臉刷的白了。
林泉說:“沒......沒有,老奶奶有指示嗎?”
老瘋子沒答應他們,轉身悠悠的走了,腳下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林泉就奇怪,她到自己身後怎麼會沒有聲響?
“今晚有的瞧了,呵呵......”老瘋子頭也不回的說,人就慢慢走遠了。
林泉說:“我們為什麼這樣怕她?”
眼鏡說:“你沒有看見她那醜樣嗎?她嘴角還有血跡啊!誰知道她是不是吃人了。”
林泉搖搖頭說:“也不盡是,我們都聽了村長說她的故事,想象她是一個恐怖的瘋子,所以我們才這樣害怕吧?”
眼鏡說:“你意思是你不害怕了?”
林泉說:“我意思是,她可能沒我們想象中那樣可怕。”
眼鏡不貧道:“你不怕剛才還嚇成那樣?她沒被家人鎖在家裡,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啊。”
“啪!”一閃電劈來,把路邊一顆十幾年的大樹,劈成了兩半,火苗燃燒起來,樹身漆黑,有一半倒在地上。
林泉和眼鏡被這一聲炸雷,嚇的膽子幾乎破裂,一口氣,短時間內上不來,豆子大的水珠嘩嘩下了起來,一下子把兩人淋了個通透,才把兩人淋醒過來。
樹上著的火很快被淋溼,林泉叫上眼鏡往村長家跑回去,村裡又下起了大暴雨,林泉兩人跌了數跤,全身泥水的才回到村長家裡,已是中午一點多了。
兩人換了一套乾衣服,出去找中午飯吃,屋外還是大雨傾盆,天恨不得要塌下來一般。
在廚房,還好有剩菜剩飯,兩人將就著吃了個飽,回房路過關靖萱二人的房裡,眼鏡敲門進去,原來關靖萱兩人見下雨,本來心情又不好,就一直在房裡聊天發呆。
林泉和眼鏡也就進來坐坐,眼鏡看見念薇懷裡抱著一隻黑貓,正是早上在屋頂上的那隻,驚的站起來說:“這貓怎麼在你這裡?”
聽聲音有點緊張,林泉也看來說:“你不怕啊?”
念薇說:“怎麼了,這貓咪很乖啊,又很可愛,就是胖了一點,貓咪乖!”說著摸著黑貓的腦袋,黑貓很享受的樣子,咪著眼睛看著眾人,躺在唸薇懷裡一動不動。
眼鏡說:“可是村長說,這貓會陪著一個快死的人,陪他度過最後的時光。”
關靖萱說:“教授也只是猜測而已,他的話你就一定要信了?這貓那麼可愛,才不是不吉利的呢!”
眼鏡和林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念薇,心裡還是一陣害怕,眼鏡說:“念薇,你還是把它放了吧,怪叫人怕的,萬一它真的不祥呢?”
念薇說:“我的事才不要你管,哼,要你管?”
眼鏡尷尬說:“好吧,我不管。”
卻發現黑貓盯著自己,心裡火氣一來對著貓罵:“看什麼看?你這死貓別看我。”黑貓把頭轉向一邊。
關靖萱說:“眼鏡你發什麼瘋,它哪裡得罪你了,好好的一個貓咪,你對動物就沒有一點愛心嗎?”
“我......我......”眼鏡我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他見關靖萱生氣了,他其實也是喜歡動物的,可就是看見這貓心裡有股不安。
林泉說:“靖萱,也不能全怪眼鏡,今天我們看見了幾宗聞所未聞的怪事,也怪不得眼鏡對動物有成見,我們看到......”
當下把今天看到的事都說給她們聽了,兩人也是連連驚奇,神色緊張。
關靖萱也告訴林泉他們,村長老婆病了,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嘴裡還說胡話。
村長說晚上找村裡的風水法師來看看,懷疑是中邪了,林泉問:“教授去哪裡了?都見不到他。”
念薇說:“村長那裡了,兩人老是在一起討論村文化,只是我見村長都不怎麼愛搭理他。”
最後念薇說困了,要睡覺,昨晚沒有睡夠,他這一說,林泉也覺得困了,就和眼鏡回去睡午覺了。
到晚上七點,雨終於停了,林泉發現屋裡全黑叫醒了眼鏡,出到外面,看到有個法師正在大廳門口前做法事,門口擺了一張桌子,桌上有一隻煮熟的雞,一片豬肉,水果,茶酒,樣樣俱全,還點了蠟燭,香。
一個黃袍汗子,打扮的像一個抓鬼拿妖的高人一般,右手一把木劍,左手一個銅玲,搖個不停,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嘴巴還唸唸有詞。
村長在一旁看著,眼鏡和林泉也到一旁觀看,發現教授躲在不遠處一棵樹後看著,嘴裡喃喃自語,見他表情很厭惡一般,眼鏡心想:“對了,教授一直對這些與鬼怪有關的事,一向是持反對意見的。”
夜黑風高的夜晚,村長家廳前,點了許多蠟燭,煤油燈,幾把畫著符文的黃旗在祭臺兩旁隨風飄揚,鈴聲響個不停,身穿道袍的法師正在做法,手舞木劍。
眼鏡等人站在一邊看得暗暗稱奇,平生僅見,村長在一旁緊緊盯著,坐立不安。
只見法師把半碗雞血,弄到一張被木劍插著的黃符,法師又舞了一下劍法,然後那符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著火了,嚇了幾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