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答道:“要到了下葬地才能說話,埋了棺材才能算是自由,明白了嗎?明白了就上去吧,千萬記住我說過的話。”
“嗯,哦。”幾人答道,然後幾人小跑跟在了最後面的人身後,隔有五六米遠的樣子,大家都沒有說話,默默跟著。
蕭越彬看到前面的幾個人穿著麻衣,戴著白帽,卻是看到他們腦袋後面扎著長髮,像是古代人的打辦,心想:“他們應該都是女的,只是看不到臉。”
幾個人又沒能仔細檢視前面的人,天那麼黑,雖然有點月光,卻是看不清楚,況且還要看腳下的道路。
一路上只有樂響和腳步聲,又走了幾分鐘路程,已然出了村西,來到了一座山腳下,路十分的崎嶇了。
所有人都走得很小心,生怕摔倒,正如林泉說的那般,前面的人沒有回頭過,一直往前走。
念薇和關靖萱手拉手,看到山區是更害怕了,又不敢說話,更不敢回頭,蕭越彬也拽著眼鏡的衣服,手心裡全是汗水,背後也是溼了一片。
心裡罵道他姥姥的,早知道不來了,他從沒有想過晚上到山上來,那是做夢也不敢想的事,要不是有那麼多人陪著,早就大喊著溜了。
很快,前面的人開始爬山了,速度慢了下來,大家小心翼翼的跟著,保持著一定距離,林泉幾人沒有分得太開,緊緊挨著。
十多分鐘後,大家爬上了半山腰,前面的人不走了,關靖萱他們趕緊停下來,看著四周,藉著月光瞧見四周全是墳墓,到處都是,整整是一大片,數也數不過來,全是堆起的小山包,還有一些墓碑立在那裡,看的駭然無比。
不遠處有一個坑,邊緣扔了幾塊黑木板,和一些爛衣服......再過去一點有一個墳頭露出了半邊黑棺材,應該是大雨衝去了上面的泥土,才露了出來。
幾人哪裡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頓時頭皮發炸,全身起雞皮疙瘩,渾身發抖。
蕭越彬忍不住“啊......”大叫了一聲,林泉眼鏡幾個人一驚,暗叫“不好”,蕭越彬叫出聲來也是後悔莫及,臉色白得跟鬼一樣,血液都流不通暢了。
往前看去,發現前面的人都回頭看著自己,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樣子,當下駭得跌坐在地上,嚇得動彈不得。
林泉幾人也是臉色大變,後退幾步退到山路一旁,瞧得剛才在後面看到的幾個人居然是男的,他們留了長髮,又戴了帽子,看不清是男是女,還以為是女的。
現在卻看到他們是男人,有的還留著鬍子,是男人無疑,看他們穿的又是古代衣服,猜測是古人,嚇得更加厲害了,已經明白前面的是一群古代人,現在哪裡來的古代人?
只有一個答案能解釋,他們都是鬼......
蕭越彬跌坐在地上,看著面前狠狠瞪著自己的一群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啊......救命啊!”起身往山下跑去,連滾帶爬的,跑回了村去。
林泉四人,站往一旁,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出聲,前面一群人把他們都圍住了,眼鏡心裡隱隱不安起來,急得滿頭大汗,不停對林泉使眼神。
此時林泉也是緊張無比,心裡罵:“這該死的蕭越彬,殺千刀的,害死人了,他自己到好,逃走了,我們剛才沒有趁機逃走,真是錯過了良機。”
關靖萱和念薇緊緊靠在林泉背後,衣服都差點給她們扯爛了,一群古代人把他們四人圍得水洩不通,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眼鏡抖著手說:“泉哥,現在怎麼辦啊?”
林泉鼓起勇氣說:“各位,我們並無惡意,還請恕罪。”
見他們說話,幾個村民連推帶趕把他們推到了棺材旁邊,一旁有兩個長方型深坑,關靖萱看到棺材全身發抖心想:“這是裝棺材的坑了吧,可為什麼是兩個?好奇怪!”
眼鏡小腿有些發抖了,為了壯膽大聲說:“你們要......要幹什麼?”
林泉也是臉色發白,注意著他們的舉動,一個打扮的像巫師的人,來到棺材旁下跪,一邊磕頭一邊說:“死者為大,本應得到大家的尊重,可是半途出現了幾個罪大惡極的惡人,意圖搗亂這葬禮,實在是罪該萬死,不可饒恕。我們決定讓她們為死者陪葬,已祭慰死者的英靈,大家說對不對。”
說著回頭對村民說:“對,陪葬,陪葬。”下面喊聲鎮天。
林泉幾人臉色大變,關靖萱說:“不要......不要啊!”
念薇哭著說:“靖......靖萱,我不要陪葬。”
幾人漢子上前來要把他們推到坑裡活埋,林泉反抗著大喊:“不可以,你們不能這麼做。”
眼鏡本想掙脫眾人的圍趕跑下山去,卻被一個漢子發現了,一腳把眼鏡踹下了坑去,“啊......救命啊......”眼鏡掙扎著要爬出來,坑深有兩米,無論如何他也是爬不出來的。
“開啟電筒,快開啟電筒。”突然有人喊道,林泉立馬從口袋拿出電筒往那些人照去,電光所照之處那些人都化成了白煙,消化於空氣中,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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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的電筒都放在口袋裡,從頭到尾不記得使用。
林泉大喜:“眼鏡快開啟電筒。”
然後自己忙把光線往“人”多的地方照去,關靖萱拿出電筒防身,眼鏡也拿出了電筒,可惜他掉在下面,只能四處瞎照了。
林泉照得大片的“人”化成了白煙,心下鬆了一口氣,只見山下面走上來一個人,他手拿著電筒,用電筒清理出來一大片空地。
關靖萱大喜:“村長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