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包立輝說:“剛才我們在屋裡往外看,誰知道那包宏浚上哪找了一把鐮刀發瘋的亂砍亂舞,在包成傑的手上狠狠地劃了一刀,”說著指了指流血不止的包成傑。
“他嘴裡喊著“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削死你。”身子往後退,我們看他對著空氣說話,嚇得跑出來了,然後......經過你們也看見了,就死在這裡了。”那邊已有人幫包成傑包紮傷口了。
另一個村民說:“我看他八成是鬼上身了,中邪了。”
又一村民說:“他一定是被鬼迷了,不然怎麼會瘋瘋癲癲?”
“......”
外面天色黑漆漆的,黑摻的人心慌,王明已經被人拉了起來,他停止了哭聲,看臉色還是有些難過。
田弘益走上去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包宏浚,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心下更害怕了想:“難道真的是厲鬼鎖命,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哭喪著臉說:“怎麼接二連三的死了三波人了,這地方一定是有鬼,我要回家去。”說著慌慌張張跑回家去,另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也跟著他跑回家了。
很快兩人末入了黑暗中,一個大叔說:“大家還是先回去吧,這地方很怪異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到天亮了再處理,好不好?”
說到後面看著村長,是在等他同意了,包飛翼也知道這時事情難以處理,說:“也好,大家回去睡覺先,明天再來料理喪事,包彭越一家太可憐了,唉......”然後一群人點著電筒往東面走,大家在一起也不用怕這黑漆漆的村道。
走出不三百米,“咦......”一個村民發現前方路邊的松樹下有一個人影,大家聞聲望去,果然是。不由心裡打突,“又有事故了?”大家走到前來,驚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這不是剛才先走的那兩個人?沒想到在這......”只見剛才先走的兩個人站在這裡一動不動,顯然是死在了這裡,他們互相把手電筒狠狠地塞進對方的喉嚨裡,以至十幾寸長的手電筒,從底一直塞進去到頭,電筒還發著光,他們被卡在喉嚨的電筒活活噎死,眼睛爭的大大的,死狀扭曲,看著對方,手電筒照著對方,手還緊緊握著電筒,兩人斜靠著那松樹。
從廁面看還以為是一個人,走近才看清楚,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又死了,又死了兩個,惡鬼索命啊......”
這句話很刺激人,大家聽了都身子發抖,直冒冷汗,現在是不信也得信了是,活生生的十條人命死了。
村長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們剛才就在不遠處,這兩個人只是先走一步,可是這裡發生的一切一點聲音也沒有聽到,邪門到家了。
一群人怕得四處張望,黑乎乎的四周,到處是黑影,發著微黃燈光的電筒哪裡看得清楚遠處的景物。大家嚇得靠攏在一起,怕看不見的惡魔就在不遠的地方,稍微一不注意就會撲過來。
忽然田弘益大喝一聲:“誰在那裡?”這一聲來得突然,眾人都被嚇到了,可現在也不是指責他時候,順著他的電光看去,不遠處一個人影抱在一顆樹上,一動不動,衣著是個男的,聽到喝聲也沒反應,這人也奇怪,抱著個樹幹嘛?
而且還是三更半夜的,眾人第一個念頭就是又死人了。田弘益和他徒弟當先向前走去,大家見他們過去,心下想反正有人在這裡,大家要靠在一起不能分開,急忙跟上去。
走到只剩三米遠前田弘益停了下來,他心裡也是非常害怕,這人絕對有問題。說道:“你是誰?你在這裡幹嘛?”
大家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那奇怪人身影,他還是抱著樹木一動不動。可是越是這樣越沒人敢上前,眾人手心裡都是汗水。
包飛翼見那人不做聲,彎腰從地上拿起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扔在那個人後背上“噗.”沒有叫聲,只是那個人直挺挺的往後倒下,“彭!”倒在地上,人們急忙看去,要弄明白到處是誰。
地上那人雙手還是抱樹的姿勢,他兩眼瞪的老大,胸前一片血跡,脖子上有一個血窟窿,觸目驚心,這人正是死在家裡的包彭越......
“啊......怎麼會是他。”一人那張臉豪無血色,驚恐萬分,驚叫出聲,眾人全倒吸涼氣,後退了幾大步,雙退已哆嗦不止,個個臉色蒼白,包飛翼道:“這......怎麼會?”
他額頭上佈滿了冷汗,田弘益的徒弟大個子抖著身子說:“他......他什麼時候跑來這裡了,我們前腳剛到,他後腳就來了,難道他沒死?”
可是他死得不能再死了,大家無不震驚,,當下怕的六神無主了。
“啊......”一個村民受不了此地的氣氛了,拔退往家裡跑,大家見他跑了,都驚慌了,一下子全部四散跑開,他們只想遠離這個鬼地方,包飛翼見此情景也拉著田弘益往家裡跑,頭也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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