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和斌爺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那人在說些什麼。
“這人是誰?”林泉問斌爺,可從他的神情林泉看到了相同的疑問。
“你拿了什麼人什麼東西啦?”斌爺反問林泉。
“沒有啊,”林泉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先不管這些,趕緊回去看看。”
林泉拉著斌爺就往外走。
“等等,你沒聽剛才那人說嗎,只給林泉他們一小時,他既然用你家裡的電話,說明他們已經在那裡了,我們現在往家趕也來不及了,還是想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吧。”
經斌爺這麼一說,林泉覺得大有道理,對方居然在大半夜用林泉家裡的電話,說明爺爺已經在其掌控之中,從這裡趕回家就算白天少說也要一個多小時,根本來不及,而且對方居然知道斌爺新家的電話,而爺爺是不知道這個號碼的,也就是說可能二嬸他們也被控制了。
林泉額頭的冷汗冒了下來,從斌爺看向林泉的眼神林泉知道,他也想到了此節。
“誰要敢動林泉老爸老媽,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斌爺恨恨的一拳頭砸在沙發上。
可是躲在這裡發狠是毫無用處的,林泉他們必須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何來路,還有他要的是什麼。
現有的情況可以表明,一定是林泉和斌爺共同做了某件事得罪了某個人或者某一幫人,而且林泉他們還拿了對方的某件東西,可是林泉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到底會是什麼事。
“你從沙牙子身上拿走了那件刺繡嗎?”林泉問斌爺,想來想去也只有今天剛剛發生的那件事能扯上關係。
“沒有啊,我連那東西是啥樣都不知道,再說,你看到我靠近那屍體了?老子當時被那手上的眼球嚇得沒當場尿褲子就不錯了,哪還顧得上什麼刺繡,當時你離得近,是不是你拿了?”
“我,我也被嚇傻了,怎麼拿?”
“說的是啊,那刺繡很明顯是被那兩個黑衣人拿走了,老子的符還丟了呢,怎麼會有人找上咱們?會不會跟今天的事無關?”斌爺說著摸了摸他光禿禿的脖頸。
“不會吧,我不記得跟你一起拿過別人什麼東西。電話裡那傢伙一聽就不是什麼善茬,能夠得上被人不惜綁架勒索的物件,怎麼著咱們也該有些印象。”
“會不會是你以前做的舊事?”
“廢話,怎麼可能,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再說,老子那時候那麼小,也沒得罪什麼人!”林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那就只能是今天這件事了,”斌爺揪著沙發,幾乎要在上面掐出個窟窿來,“難道除了那兩個黑衣人,還有其他人盯上了沙牙子?”
“這也不對啊,”林泉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按你的意思,他們就應該知道我們今天的行蹤,也就是說,當時在屋裡還有第三波人,可是我們卻沒有發現。”
林泉心裡更加恐懼的寒潮一陣陣襲來。沙牙子屋裡那麼簡單,一眼就能看完,當時怎麼可能還有人在。
“一定是這樣,”斌爺篤定的道,“我說那兩個黑衣人舉止怎麼這麼奇怪呢。你想,當時他們完全佔據了上風,那高個子只要從屋裡出來,我們就會處於完全被動挨打的境地,這種情況下,那矮個子根本沒有必要自己一個人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