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義扶著揚宛彤走到女生宿舍門口,揚宛彤並不願意上樓,說想讓江志義陪她在樓底下的石凳上面坐坐。
“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徒手敵不過火槍,我想我們該改變一下調查方式。”江志義安慰揚宛彤。
揚宛彤坐在凳子上,沒有說話,眼神呆呆地望著遠處,若有所思的樣子。
的確這個時候揚宛彤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她很清楚自己選擇來水心大學的目的——就是為姐姐報仇,也早在做出決定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如果事情在一點眉目也沒有的情況下自己就撒手人寰,揚宛彤絕對是心有不甘,有所害怕的。
事情已經發生,如果只能擔心害怕,甚至猥瑣後退的話,那永遠也不會有結果。
揚宛彤慢慢的恢復神志,“這一次的確是我們輕敵了,你說的沒錯,我們不能再這樣冒冒失失地行動,不然很有可能就命喪黃泉。”
江志義看著揚宛彤又回到往日的神態,宛然一笑。後面的事情還很多,現在不過是冰山一角,就畏縮不前那還能幹什麼大事。
揚宛彤是一個理性明事理的人,她明白這次的驚險是自己的過失,怨不得別人,別人亂打電話進來那也是無心之失,主要原因還是在自己這裡,是自己不應該把手機帶身上,又是自己沒能把手機關掉。所以當手機再一次響起的時候,揚宛彤並未有所埋怨。
“喂,揚宛彤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和穰良驥在圖書館遇到了麻煩。”電話那頭黃映蘭的聲音很急。
“出了什麼事情?”揚宛彤進入感很強。
“我們溜進了圖書館的校史室,但是現在被關在裡面,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實在不行就去找老師吧。”黃映蘭聲音很心虛。
“不要著急,具體在哪個地方,我們立馬過來。”
“圖書館最頂樓,不過上至六層以後好像都有鐵門鎖著。”
“好的,我們現在就過來。”揚宛彤結束通話電話迅速行動。
水心大學的圖書館在假期時間晚上9點關門,八點半之後就只准出不準進。兩人趕到圖書館的時候已近八點半,有種通病,就是準點上下班,甚至會為了幾分鐘的時間和你斤斤計較。然而男值班人員面對揚宛彤的糖衣炮彈還是把持不住,這是漂亮女生得天獨厚的優勢。
做電梯來到五層,至於上面三層的鐵門對於揚宛彤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更別說808室的大門。黃映蘭和穰良驥在裡面聽到開門的聲音立馬屏住呼吸,躲在書架後面,在聽到揚宛彤小聲呼喊的聲音之後,懸著的心才算是落地。
“哇塞,揚宛彤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我還以為我們今晚要在這鬼地方過夜了嘞。”黃映蘭跑出來立馬抱住揚宛彤,溫柔地像一隻貓。
“我可能只是運氣好吧,那些鐵鎖都已經年久生鏽,隨便拿一根小細針就籤開了。”揚宛彤實話實話,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江志義。
“你騙誰呢,當我們是三歲小孩?”穰良驥拿著一份筆記本走了出來。“是啊,宛彤你就老實說是不是又有這方面的經驗?家裡是不是專門打鎖的啊?”黃映蘭沒有多想。
“好吧,算我露餡了,我從小就對各種鎖類很感興趣,所以這些鎖對於我來說不過小菜一碟。”揚宛彤自甘交代。
“哦,對了,我們在這還有些收穫。”穰良驥從身後拿出那本筆記本,“這是一本關於水心大學十年的一本日記。”
本子很薄,雖然穰良驥已經經手,還仍然可以看出滿是灰塵。
“此地不宜久留,圖書館快要鎖大門了,我們先出去再說。”揚宛彤提醒道。眾人回到客星公寓,車凱唱居然還在床上睡覺,沒人不佩服他這份淡定。“這本日記是十年前的一個不知名的人留下的,因為沒有落款,本子的式樣也不像是專門用於記事的簿子,倒像是有人專門夾在圖書館的校史室檔案夾裡面的。”穰良驥拿起本子說。
“事實應該像是如穰良驥所說,我們按照檢索尋找史料,唯獨沒有十年前的材料,這本筆記應該是碩果僅存的一本。”黃映蘭講述自己的觀點。
穰良驥翻開第一頁如是記載:
5月13日星期一晴
今天是長假之後的第一天,上課的時候發現有些同學沒有來上課,老師不管不問。回到宿舍聽室友們說沒有上課的同學都是長假之後沒有回學校,這麼多人沒有返校,看來今年這個傳染病確實很嚴重,但願南都市不要受影響。
5月17日星期五陰
今天上解剖課,雖然進來了很多次,以後自己還是幹這行的,但是殘忍的標本我還是受不了。沒辦法,中午的午餐又沒有吃,下午還要趕著去學生會參加第二季度工作總結會議。
學生會的湯主席我最反感了,每次在臺上說個沒完,而且每次都是舉出那幾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例,自己說的不嫌煩,還不管別人聽著不嫌煩?害的我晚上的實驗報告都做到凌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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