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黃同學對這學校的傳言很瞭解啊。”江志義說到。
“每個學校都有自己的傳說,我也是道聽途說罷了。”說話間三人又回到了禮堂,整個禮堂只看到穰良驥一個人在掃地。“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我也來幫忙。”黃映蘭還沒說完就挽起衣袖幫忙。
“他們去送東西去,說是借來的音響要去還,車凱唱則是去倒垃圾了。”穰良驥回答道。
“也真是的,送什麼音響要那麼多人嗎?”黃映蘭抱怨著。
“其實也差不多了,就剩下這點垃圾了掃完就完事,學長都交代了掃完之後關了燈就可以離開。”其實確實沒什麼活可幹了,黃映蘭幫忙摞動桌椅,江志義跟揚宛彤只能閒在一邊看著。
但是黃映蘭還是滿腹牢騷:“這些什麼學生會幹部也太不人道了,送個音響就藉機走人,以後打死也不要再幫他們幹事。”其他人倒是習慣了黃映蘭的外向性格,沒人去搭茬。
不一會兒,車凱唱氣喘吁吁地跑著回來,進來就說:“怪了,我剛剛好像看到季睿博了,但是叫他又不答應,神神秘秘的。”
“你不會看花眼了吧?慶正卿不是說他沒來嗎?就算來了也不會在後院的垃圾場碰到他呀?”穰良驥不信。
“我也懷疑啊,可能是我看花眼了,看來我是太疲勞了,害的嚇我一跳。”車凱唱拍了拍胸膛。
“膽小鬼!”黃映蘭不忿道,“在垃圾場碰到個人就嚇成這樣。”
男生被女生罵膽小鬼是件很窩囊的事情,但是又不好意思再去說“你牛,你去試試?”這樣的忿話,因而車凱唱只能啞巴吃黃連。
“其實後院那邊確實是很陰森幽暗的,又是晚上,難免會產生幻覺。”穰良驥幫車凱唱圓面子。
“幻覺?碰到個人叫不應就是幻覺了啊?”黃映蘭並不相信。
“都這個時候了後院能有人嗎?”穰良驥堅信是幻覺。
“怎麼就不會有人?”這次揚宛彤跟黃映蘭不約而同的質疑道。“雖說是晚上,但是搞個衛生倒個垃圾也很正常啊。”黃映蘭說到。
“是啊。”揚宛彤思索了一下,“不過可能是我們北校區這邊,還有個垃圾場我們不知道。”
“倒也不是另外有個垃圾場,就是我們常常倒垃圾的垃圾場,只不過是在這老生化樓後院那邊就可以倒下去。”穰良驥解釋道。
揚宛彤抬起頭看著穰良驥,像是想起什麼,躊躇一下才問道:“這麼說,往剛剛車凱唱進來的側門出去,不是往大門方向?”
“對啊,走這邊這個側門就是去後院的。”車凱唱看似大家是誤會了他的膽小,便回答。
“那就不妙了,我們該去找找林泉了,他開始就是從這側門出去的,之後一直沒看到出來。誰有他電話先打個電話。”揚宛彤認真起來的樣子,就像個冰美人。
“啊?我們還以為他是回去了呢?當時玩的太high了,都沒注意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從哪離開的。”這次輪到車凱唱跟穰良驥不解了。
倒是江志義在一旁默默無言,臉無表情,權當聽眾。車凱唱撥通了林泉的手機,電話響了近一分鐘也沒接,最後變成了忙音。
一行人立馬穿過側門,來到後院。後院很寬闊,高木森森,路燈昏暗,他們一行人走在路燈下的青石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