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鎮子有馬嗎?搞一些馬來,我們就爽啦!”盧友兵立刻打起了董飛的主意。
董飛的表情比哭還難看的說道:“大人,小人真的沒有!邵陽鎮的兵馬你們都看到了,連個驢子都沒有哇!”
就在這時,梁仁已經帶著軍隊從城門處跟了出來,羅斌立即喊道:“你們給我聽好了,不許踏出城門一步!否則我現在就把董賊的零件卸下來給你們拿去當紀念!”
董飛生怕梁仁不聽勸告害了自己,哭喊道:“梁仁!我平時待你不薄!你可不能為了爭功,害了我啊!”
梁仁:“大膽亂黨!我已經放你們出了邵陽鎮,為何還要挾持董大人,莫非要食言嗎?”
“不是我食言,而是你們董大人太狡猾,我可不想再中了他的奸計!”羅斌笑道。
“不會了!不會了!侯爺放心,小人哪有那個膽子!就算有那個膽子,小人也沒有機會啊!如果我還有害諸位的打算,天打五雷轟!”董飛連忙開始賭咒發誓。
“你的誓言不值錢。”羅斌淡淡的懟了一句,抬起戰刀,對梁仁高聲說道:“再向前一步,就別怪我給你展示展示我的刀鋒不鋒利了。”
梁仁投鼠忌器,只能妥協,羅斌見邵陽鎮的人都很老實,讓張晨拎著董飛又走了一段路,直到看不清邵陽鎮的城門了,羅斌才示意張晨放開董飛。
沒有張晨拎著,董飛毫無準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愣了一下才對羅斌希冀的問道:“侯爺,您是要放了小人嗎?”
羅斌:“你的手下很聽話,沒有給我找麻煩,所以我也遵守諾言,放你回去。”
董飛只覺得自己死裡逃生,跪地對羅斌千恩萬謝,孟宇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盧友兵恨不得親自幹掉他,但是羅斌既然說放了他,盧友兵也沒好反對,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覺得董飛真是命好,沒有落在他手裡。
羅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董飛趕緊起身,釀蹌著往邵陽鎮跑,羅斌算了算距離,對黃忠說道:“射死他。”
黃忠依然是無條件的服從命令,盧友兵高興的說道:“就應該殺了他!差點害死我們!”
孟宇沒想到羅斌會出爾反爾,雖然對方只是一個npc,還是敵人,但孟宇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羅哥,你剛剛不是已經答應放他走了嗎?怎麼還…”
羅斌無所謂的說道:“他用酒宴騙了你們一次,所以我也騙他一次,扯平了。”
羅斌剛說完,董飛已被黃忠擊殺的戰鬥資訊就跳了出來,羅斌淡定的掏出一瓶孤山釀喝了下去,繼續朝前走去,孟宇覺得羅斌說的也有道理,聳了聳肩,扛著盾牌跟了上去。
董飛身死,邵陽鎮的軍隊也沒有再追上來,也不知道是他們放棄了對羅斌他們的抓捕,還是說梁仁真的遵守約定,沒有踏出邵陽鎮一步,羅斌他們趕緊撤離,免得再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
走了沒一會兒一塊巨大的石碑矗立在遠方,盧友兵興奮的指著石碑說道:“羅!你看,界碑!”
在跨州連郡的官道上,在兩州的交界處,都會有醒目的界碑用以表明地域歸屬,羅斌也不是沒有見過界碑,最為熟悉的就是交州和荊州的界碑了,但和司隸的近二十米高的巨大界碑比起來,其他界碑就顯得好小一隻了。
終於看到了盡頭,羅斌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大家歡呼著奔向界碑,盧友兵摸著界碑說道:“我們要不要摳點石塊下來,司隸界碑的石頭,肯定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