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啟明眼中,王懷遠就是沒眼光,沒見識。
慕朝煙再漂亮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比普通女人幸運一些的人,他是真不明白慕朝煙怎麼就把王懷遠迷的神魂顛倒了。
“你也莫要太過於信任那女人了,她說的話我們還沒有得到證實,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別到時候發現是假的後又來不及。”司啟明此刻雖然是有些不滿王懷遠,但到底在北帝駐紮地裡,王懷遠是老大,有些事他還是需要提點一二。
王懷遠聽了司啟明的預收,面上沒說什麼,內心之中,卻是覺得司啟明管的太寬了。
慕朝煙因為要一直對王懷遠使用美人計,所以或多或少進去北帝營帳的時間就久了些,次數也多了起來。
跟著她的將士一一這些事告訴了江明秀。
江明秀注意到慕朝煙的頻頻動作後,不禁開始懷疑慕朝煙是不是通敵北帝從而賣了他們南苑。
想到這裡,江明秀的面色都陰沉了下來。
等慕朝煙這次剛從北帝營帳回來後,就見到一個身體壯碩的將士把她壓進了營帳,而江明秀正在裡面等著她。
“江統領這是做什麼?本國師可是又犯了什麼事?需要江統領這麼派人壓著我?”慕朝煙冷笑出聲,他明白江明秀這是在懷疑自己了,不過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江明秀上前狠厲的揪住慕朝煙的衣領,毒辣威脅道:“你若是好好當你的國師也就罷了,你可千萬莫要有什麼不該有的情緒,到了那時也別怪本統領不給你留情面,今日之事算是給你一個警告,依本統領看,這些日子國師也看遍了軍中之事,這幾日你便待在營帳裡好好製作藥丸!”
江明秀的這一番話,既是給了警告,同時又將她軟禁起來了。
東華營帳內,墨玄琿看著輕塵又熬製的一碗藥,略顯不耐的服用了下去。
他剛喝完,任馳言便進來了。
“任將軍有事?”墨玄琿看著任馳言問著。
任馳言面色有些猶豫,隨即跪了下來,同時將手舉過頭頂,手中捧著的正是東華兵符,最後他跪著說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說完後,任馳言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恭敬道:“做出這些事是屬下大逆不道,這兵符屬下不配再繼續收著,還請王爺收下!”
“給本王有何用?”墨玄琿搖頭拒絕,起身便欲要將任馳言扶起來。
任馳言卻猛地一下磕頭下去,躲過了墨玄琿伸過來的手道:“當日我為了南苑與北帝不來犯,便編造了一齣戲,可我這麼做也確實是假傳聖旨還陣前投降,不管哪一條都是大罪,這兵符我實在是不配在擁有。”
墨玄琿沒有接話,依舊拒絕:“本王此次只是來觀戰,兵符你且收著,這場戰事,北帝和南苑一日不退兵,你該如何做且還是如何做,莫要因為這麼虛的而斷了你的沉穩。”
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只聽他問道:“說起來你怎麼會有假傳聖旨的意思?”
任馳言苦笑一番,開口解釋:“當日屬下若是不這麼做,只怕南苑根本不會相信我說的,自然還是依舊會進攻,東華如今的實力想必王爺您也清楚,兩國一起強攻,東華定然防不住,說句大不敬的話,遲早會被攻破。”
“所以屬下才想出讓南苑投奔我們,和北帝解除盟約一事,為了讓南苑信服,且說的極為真摯。”
“一旦拖延了他們時間,我們在這一個月。裡也有時間休息和養精蓄銳,不管怎麼說,能多出一個月的時間,對我們來說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