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大旱了那麼久,結果墨玄琿才剛去沒幾天,就下了暴雨,難不成,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東華帝越想越氣,要知道,他才是真命天子,為什麼老天這麼不開眼?
他完全不去想,墨玄琿自己把玄翼軍派出去了多少,不去想墨玄琿這次受了多少的苦,也不去理會,墨玄琿私下裡又集了多少糧食,也沒計較,東華帝在意的,只是他自己。
或許真的是太過生氣,自從上次被南宮御風氣到吐血暈倒之後,東華帝很多時候都開始有意收斂自己的脾氣,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子又栽回到了龍椅上。
“聖上息怒,龍體金貴,您斷不可因為此事氣壞了身子呀……”
可這話說的明顯已經晚了,雖然沒有上次到吐血那麼嚴重,可也把身邊的太監宮女們嚇的不輕,趕緊扶著回到後宮,然後傳召御醫。
墨玄琿和慕朝煙回到王府休整,出發前的疑惑眼下也到了解開的時候。
思及此,慕朝煙立刻讓人把柳無相和魏矣都請了過來。
“參見王爺、王妃。”
柳無相進來後朝裡面的墨玄琿和慕朝煙行了個禮,而這個時候,魏矣已經先他一步趕來,等候在一旁了。
“柳先生不必拘禮,快請坐。”
墨玄琿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客氣了兩句,就讓童耿扶著他入座了。
云溪上了茶水跟點心,禮數很是周到。
在這種場合,云溪自然不敢隨意開口,童耿雖然性子耿直,說話經常不管不顧的,可這一次,在臨來之前,就被柳無相狠狠的囑咐了一頓,又加上對墨玄琿的名聲早有耳聞,更是不敢造次。
墨玄琿安靜的坐著,慕朝煙品著茶,魏矣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緊張,柳無相則要淡定的多,跟以往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放下手裡的茶之後,慕朝煙似乎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接沉下了眸子,看向了魏矣。
“魏先生之前說認識柳先生,可否讓本王妃知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都說隔行如隔山,兩位奇人異士竟然是舊交,本妃著實是好奇的緊。”
一語未完的時候魏矣的心裡就“咯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緊張了。
他心裡明白這慕朝煙從他們一行人出發去上樑前就已經想問的事情了,只是一直忙著,所以就暫放一邊了。
可那也僅僅只是暫放,不是忘記,畢竟事有輕重緩急。
他早就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慕朝煙會這麼直接,更沒想到,墨玄琿在場的情況下,竟然會允許一個女人做主說話,墨玄琿似乎只是來旁聽的一般,一點神色都沒有。
魏矣知道這次是怎麼都逃不過去的,不得已說出了曾經和柳無相相識的一段淵源,倒也沒有多麼的特別。
無非是做好事不留名,施恩不望報而已,只不過這被救的不知道恩人是誰罷了。
聽完他的贅述,柳無相不由得很是激動,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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